她余光看向谢惩,还有身边的秦斩,他们似乎习以为常,并没什么情绪波动,就很优雅地嚼着牛排、喝着酒。
这一群疯子!
“谢先生,我、我身体不舒服。”
她壮着胆子开了口,想要逃离这窒息的环境。
谢惩明白她的心思,但并不拆穿,因为她这个乐子存在的意义已经证明过了,接下来,就看秦斩的态度了,是以,就挥手让她下去了。
陈溪见此,真的有种虎口逃生的庆幸感。
她转过身,走出那间房后,更觉得庆幸——真好。虚惊一场。
“陈小姐,请跟我来。”
耳边响起管家林叔的声音。
陈溪不明所以,跟着走了几步,见去的不是自己住的房间,隐隐有所感:自己好像庆幸太早了。
“林叔,我的房间不是——”
“陈小姐,这是谢少的安排。”
林管家一句话堵住了陈溪后面的话。
如果是谢惩的安排,她没有说“不”的权力。
两人又走了一会,快要到走廊尽头了。
“请进。”
林管家停下来,推开一扇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这房间——会是谁的?秦斩的吗?
她站在门口,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走进去后,房间宽敞华丽,墙面上挂着几幅名家油画,四角放着一些名贵的瓷器、摆件,空气中氤氲着淡雅的香气。
应该是秦斩的房间。
想到是秦斩,陈溪还是有些松口气的:秦斩固然也很危险,但他不近女色,先不说她这个样子,肯定入不得他的眼,便是入了他的眼,秦斩不见得会为她破例。她只是平平无奇的路人甲,怎么可能让秦斩破例?
所以,她是安全的。
一定是安全的。
陈溪给自己打气,稳定心态后,就去浴室洗了脸。
她相信没了精致妆容,素颜之下,秦斩更加不会动别的心思。
同一时间
秦斩先吃好了晚餐。
他看着两位还在品酒的好兄弟,沉吟了一会,缓缓道:“我们的生命本来是轻盈的,可惜,大多数人被这肉/体和各种欲/望的污浊给拖住了。”
谢惩:“……”
他听出了秦斩的言外之意——他对陈溪没性/趣。
但那又如何呢?
他都没性/趣,还愿意出声维护,不更加证明了陈溪的独特?
虽然不知道陈溪哪里入了他的眼,但他已经觉得好戏要开场了。
这可比谈几个大生意、搞垮几个大企业有意思!
秦归程没想这么多,头脑简单的他,觉得自己被哥哥cue了——大多数人被这肉/体和各种欲/望的污浊给拖住了。啧啧,他绝对就是哥哥口中的那个大多数人!
不过,他也不生气,笑得痞坏而无赖:“所以,哥哥不想要那个女人?行啊,你不想要,我就替你享用了。虽然她看起来柔弱又干瘪,很不禁折腾的样子,但那双脚我还是很中意的。”
秦斩:“……”
那双脚么?
他只瞥了一眼,如今回忆起来,那双脚肤色雪白、小巧纤细、不盈一掌……
确实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