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太斜了桃乙一眼。
桃乙摘下披风,拿来热茶和点心,神情有些凝重。
“这个谜团...出现了一点问题,和现实世界,正在弥合。”
...
胜寒楼上,一片狼藉。
周璇在拧罗师的狐狸腿,“都怪你,拦什么拦,这下可好,连婴不知道去哪了。”
罗师正指挥着狐狸们收拾残局,听她这么说,在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上敲了一记。
“笨,没瞧见连婴都不打算暴露咱们,好不容易混到一个少族长的身份,可不能这么丢了,以后解谜,用处大着呢。”
周璇气哼哼的没话说。
“对了,带走连婴的那个男人,你认识么?”罗师漫不经心道。
“不算正式认识,但也挺熟,前两场谜团他都出现了,一次打扮成太监,一次客串男主角...连婴说他是织谜人。”
“哦,织谜人啊...”罗师玩味地笑笑,没再说什么。
...
炕桌上摆了一副象棋。
一猫一鼠,各占一边,埋头思索。
猫飞了个象,鼠走了个马,挺保守的路数。
连婴端着杯子喝红糖水,不时地阴阴地看一眼耗子,该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灰婪下手太重,回来就开始肚子痛。
灰婪感觉脑后阵阵发凉,一不留神叫蒋老太吃了个大車!
“哎哎,能不能重下!”
狸花猫歪个大脑袋,“怎么的,落子无悔,还想跟老人家耍赖?”
灰婪气得蹬了蹬腿。
唉大家变成动物之后欢脱了很多呢。
“你就不担心那些老鼠?”
灰婪头也不抬,“要是逃跑都不会,活该去死。”
够冷血的。
但也没办法,老鼠这个族群就是特别能生,当随便一只老鼠就是绕了圈的亲戚,对‘亲戚’这两字和‘陌生人’也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