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良家女还是妓子这小二怎能不知,只不过是帮着他打马虎眼罢了。
裴晓葵一阵绝望,脑里里嗡嗡的响。
来到了二楼,裴晓葵口中的帕子被人扯下,被人自后面一把推进房中,用力甚大,她一把扑跪在地上摔的不轻。
随后钱富大步入门,房间的门自外面关上。
听到关门声,裴晓葵惊呼一声,随之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强忍着磕痛的膝盖扶住八仙桌,与那钱富隔了距离。
“少爷,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抓我来这里,我不是什么妓子,我是梁府的人,求你放了我吧!”这会膝盖疼的厉害,一弯一曲都觉着难忍,可她还想着许是这人脑子不清,没有听清她来自哪里,不妨再多同他讲一嘴,他反应过来改变了主意也说不定。
“无怨无仇,”钱富见她跑着也不急,反而森森冷笑起来,“你若不说你是梁府的本少爷或许还能放过你,可你偏偏是梁府的,本少爷今日可得拿你好好快活快活!”
这下流的言辞入了裴晓葵的耳朵里仿若一根刺,扎的她满身怒意,心想坏了。
“你和梁府有仇?”她问,这会儿手掌撑着桌子,余光却落在手边的茶壶上,趁他不备,指尖儿已经悄然朝那茶壶摸去。
“确切的说,是和梁舟迟有仇!”钱富有意清了清嗓子,瞪着眼用拇指指向自己,“钱富,钱少爷就是我!”
钱富这个名字裴晓葵早就听过,之前梁舟迟将他打了一顿,钱富的爹钱老爷还跑到梁府上向梁老爷告状来着,今日本尊这般龌龊,当真是那日打的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