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像猴子似的,见到她就往身上爬,不说这一个五岁的,一个三岁的,就是八岁的二儿子,从春晖阁回来,铁定也喜欢黏在陈韫玉身上。
祁徽上去,把祁媛抱过来:“娘累了,爹爹抱你。”
祁媛转过头,看了父亲一眼,心里不太肯,可父亲忽然朝她一笑,俊秀出尘,祁媛又乖乖得待着不动了。祁徽道:“这是你一直说的菊花酒?给朕倒一些尝尝。”
陈韫玉听从,见祁徽喝了几口,问道:“如何?”
满脸的期待。
祁徽道:“你自己尝过没有?”
“不曾呢,才开封。”
“过来。”祁徽道,“朕喂你尝尝。”
陈韫玉脸腾地红了,左右看一眼,哪里理他,倒是身侧的祁妙扑哧发笑,十一岁的小姑娘知道很多事情了,古灵精怪的,将陈韫玉笑得脸更红了。
确实他们亲热的时候,总是被孩子们撞见,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故而祁徽都觉得烦,叫她生完这个之后再不准生了,说五个足够了。
祁徽朝祁妙看去,生得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立时绷起了脸,眼观鼻鼻观心。
“母后……”门外传来清脆的声音。
太子祁昀与二皇子祁昭双双走了进来,见到祁徽在,忙躬身给父皇请安。
祁徽问了些太傅教导的事情,两个儿子正色回答。
真正是严父。
别看儿子小的时候他好像很疼爱,一旦到念书的年纪,祁徽就露出真面目了,要求十分严格,倒是对女儿,从来不这样。为此陈韫玉颇是心疼儿子,对儿子们格外好,以至于他们个个都喜欢粘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