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可以进来。”

文泽咬牙说道。

这间房子是典型的普通平房住宅,没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客厅中有着成套的沙发及椅子,茶几及放台灯的小桌都是木质的。

电视机前方视野最好的地点放置着一张宽大的棕色躺椅。

目前坐在椅子上的是个五十出头的男人,四六分头,一脸的惶惑。

可能是死者的丈夫,或者熟人,对于另外一位穿着制服警员的所有询问,他一律用简洁的几个字回答。

就这样依然回答的磕磕绊绊。

死者在院子当中。

文泽设法穿过正在采证的警员,走到死者面前。

摄影人员已经来到,而且已经开始工作,平常满不在乎的那种神气这次都不见踪影。

死者的几乎身无寸缕,身躯蜷缩在院子当中那颗一抬头就能看到的槐树和墙中间的狭窄空间中。

她曾遭到利器的反复刺戳。

认真的说用劈字或许是个较恰当的字眼。

她曾试图逃脱,逃到这里后她试图反抗──这一点可以从她手臂上的抵挡伤口看出来。

她几乎身首异处──无数的刀伤将她身上的皮肉削下来,她所有的手指都遭切断。

文泽环视周围,看不出有什么特异之处。

院子里供人喝茶小憩的藤制桌椅依然整齐,只是遭到鲜血的喷洒。

“凶器找到了吗?”

文泽问道。

一位警员颔首。

“就在尸体旁边,是把厨房用的刀,她有一整组。看来它们真如广告上所宣称般锋利。前一段时间超市搞活动,积分可以兑换这样的一组刀具。

我老婆也换过一套。我还说便宜卖好货。”

另一个警员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