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
确定了,能进组织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琴酒的手指真的放在了扳机上,差一点——真的就差一点就要按下去。
他放下手,对安室透说:“看好她,别让她惹事。”
安室透内心诧异,表面却毕恭毕敬地应是,这种反应让琴酒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他转头看了一眼神爱,她有点失望地垮下肩膀,又提起精神笑嘻嘻道:
“算了,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下次一定要杀了我哦!”
“这次就先罚你给我转账一百万零一块,一块钱是手续费。”
琴酒:……
他再次怀疑在这个轮回到底发生了什么异变,为什么这个女人变成了这幅样子?
安室透顶着“六筒刚昌”的名字走入了华丽的会场,身边挽着的、一身极具设计感的黑色西装剪裁阔腿裤的女人正絮絮吩咐着:
“还记得你的身份吧,亲爱的?我是你一见钟情的新婚妻子,在东京警视厅工作,你要死要活携千万嫁妆嫁给我,扶持我的事业——”
安室透深吸一口气,终于忍不住打断:
“六筒小姐,不会有人问这些东西的。”况且,警视厅这个身份某种意义上踩中了他的雷点,他不想看到、也搞不明白为何组织成员会假扮这样的职业,是讽刺吗——
神爱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安室透心头一跳:
“不会吗?”
她的眼眸在灯光下映射出一种看不透的黑色,仿佛和刚刚无厘头耍宝的女人判若两人。短短几个字,像是简单无意的问句,又好像蕴含着更多的意味。
能让琴酒那样严阵以待的人,怎么样都不会是真正简单的废物。
她的不着调,也许只是一种让人掉以轻心的伪装。
“还有,”她严肃地说,“你要称呼我为老婆。”
“……老婆。”安室透吸了一口气,表情完美。
她满意了:“这就对了,记住,你老婆是公务员!”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