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议到,而这个提议立刻就得到了一片的响应,在一群人的情绪集体下,很难明白自己做出了什么样的事情,眼前这群孩子们的神态上,一种隐隐的兴奋与惶恐交织。
在眼前的水被漫过整个脸颊的时候,神无月不禁想到,难道今天就要到此为止了吗?我的生命竟然就是会被在这群从来没有看得的过的人夺走,他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怨恨不甘,不知道是不是水漫进了眼睛带来的刺激,模糊的感觉到眼前鲜红的视野似乎出现了什么陌生的东西。
一片混沌的模糊中听到了那群人远去,商量着该如何应付回来了的院长和老师们的窃窃私语,渐渐的模糊,即使自己再怎么的坚持还是没有办法陷入了一片黑沉的世界。
生命的最后一刻,神无月感受到的是燃烧不止的愤怒和不甘。
另一边,回到了孤儿院们的孩子,鼻子脸上都带着惶恐的神色,脱离了那时的氛围,现在他们的道德观隐隐的让他们知道,做出了一件比之前一些顽劣抢东西更加恶劣的事情,在当时的兴奋脱去之后,现在心头的更多就是一种害怕。
再按照彼此约定的应付过孤儿院剩下的那个老师之后他们带着这种惶恐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期望着第二天能够将回来的院长和其他老师们应付过去。
只有中岛敦作为神无月一个宿舍的孩子在旁边怯怯的问了句,
“喂,小子你在这多管什么闲事,难道我们会知道个人每个人的行踪吗?”
很快被人给应付过去,只不过中岛墩的神情还是带着隐隐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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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孤儿院的食物有限,每次排队到最后的孩子总是会吃不饱,平时的神无月总是用拳头和成绩在第一个排饭回去吃。
本来就因为昨天的事情而担心,害怕的孩子们一夜都没有睡着,更是带着大大的黑眼圈早起了,一起碰面,在彼此对了说辞才来排队领饭,结果惊讶的发现神无月就呆在他每天惯常的位置上用着早餐。
“你你怎么会回来?”有孩子禁不住的惊恐大叫
七八个孩子围成一团,离神无月远远的。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神无月的脸上带着平常惯有的笑容,疑惑的问道。只是简单的回忆了一句就继续用餐。
这边他倒是若无其事,而被忽略过的几个人,内心的惶恐简直不能抑制,明明他们昨天都已经把他扔进了那片池塘。
当时他身上还流了那么多血,把河流那一片的水突然红了一片,怎么可能还会再回来呢?尤其是昨天的眼睛被划伤,今天离远看竟然依旧没有区别。几人没有再吃饭,害怕的踉踉跄跄的走开了。
而独自一个人回到了宿舍的神无月,对着窗口摆的那副破旧的镜子,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在清晨的阳光的照射下,他很清楚的发现,本来黑色的瞳孔颜色,现在其中一只左眼整个像是是被水清洗过掉色一样,洗去了之前的色调泛着雾蒙蒙的灰。不仔细几乎看不出来。
低垂的睫毛扑闪了下,那片灰色给重新遮挡。眼皮上带着白色的伤痕。昨天下午的疤痕,今天只剩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迹。
不仅是颜色上的变化,在那个失去了意识又重新醒来的刹那,他就发现了他的视野和之前的不同。心中一动,眼前又出现了那种视线,一片流动的红色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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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浮的河流中竟然出现了一条透明色泽的巨蛇,阳光的照射和水的折射能清晰的看见他的那一块的鳞片和肌肉起伏,当然更重要的是这条蛇正缠绕在他身上,所以他才能看得这么清楚。
而就是这条蛇将它缠绕住游向了岸边,透过他传过来的嘶嘶声,他竟然能模糊的感知到对方饥饿的情绪。
蛇,会说话?!
身上明显感知到被撕咬的痛楚,却无法反抗。千钧一发,他眼前的视野出现波动。一片流动的红色线条。
没由来的遵循身体的意愿,将沾染了自己眼睛血液的餐刀,划向了那片红色的线条。
一瞬间的寂静过后,发现对方的整个躯体在水中崩裂。
神无月还没来得及为自己重新活过来感到高兴,眼睛处传来的剧烈疼痛和脑海的翻腾,不能忍受。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努力的向岸边游去。
直到夜晚他才醒过来。急匆匆回来孤儿院就昏睡了过去。现在他才有心情来探讨现在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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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在被扔进湖里之前被划伤的眼睛,他明明记得当时被割伤之后,整个视野都是一片血红,看着外界都是一种不清楚的状况,现在他反而跟之前没有差别,或者说能看到更多之前看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