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喊得更大声了，「老——师————」

在不解和悲伤中，夏油杰不禁停止了思考，在乙骨的第二个大中被打成了残血。

……

五条悟赶来的时候，从乙骨的自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你的躯体被乙骨抢过来放在旁边，脸上是安详而憔悴的微笑。

五条悟摸摸乙骨的头，「这不是你的错。」

那手却是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

他走到几近残废的夏油杰旁边，面上平静地问道，「你有什么遗言吗。」

那双蓝色的眼眸沉沉坠入冰河，夏油杰知道，他心里有什么东西已经碎掉了，让他变得如此冰凉刺骨。

「有，但也没有。」夏油杰说着废话，语气平淡地好像在聊日常，「你觉得我手臭吗？」

「……」五条悟最后还是回答了，「臭。有人的血味。」

「是吗。」夏油杰用另一只完好的手，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串手链，「对了，这个还你。虽说本来应该是我的。」

那是你曾经作为友谊象征送他的手链，被五条悟抢走后又被他摸走了。他还是挺想要的。

之后一段时间，五条悟总是臭着张脸质问他，「是不是被你拿走了？」他就会晃晃脑袋，「没有啊，我可不像你，我对那些东西没什么兴趣。」

僵了一会，五条悟才接过那条沾满血的手链。再次出声时，他的声音已经干涩，「她为什么要救你？」

「为什么呢……我也想知道啊。」夏油杰声音轻地像在自言自语，「也许是脚滑了吧。」

「行了，快动手吧，我好去那边问问她。」

……

最强的男人，在同一天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他抚摸着你苍白的脸，低语道，「不是说好要活着的吗。」他眼眶红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此刻，天空中飘过几个大字。

「五条悟badend——被打破的约定」

恁娘的……

你想骂人。但上帝视角的你，在看到可怜失神的猫猫后，终究是长叹一口气。即使只是游戏，但过于真实的模型以及全息让你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疼惜和愧疚。

「一周目正式结束。」

「奖励已发放，请玩家注意查收。二周目可选择此道具提升天赋体质，并解锁隐藏剧情。」

好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