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服了,大小姐......放手吧......”
身下的黄毛被压得老老实实,甚至举起双手做了投降的姿势。我刚放下心准备松开手时,却觉得自己后脑勺一闷,近乎是结结实实挨了一手刀。其力道确实有几分意料之外,我禁不住喊出痛来。
“唔!!好痛!!”
“哈?!渣滓,打女人算什么事——?!”
听到我的声响,身后响起龙宫寺爆炸般的怒吼,我知道他双拳难敌六手,自然也无任何怪罪之意。末了,眼泪却委屈到直接从眼睛里涌了出来:
“痛死了痛死了哪个家伙偷袭啊!呜呜呜——真的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我一边大哭一边跃起身来再度摆开架势。因为又打开了一人缺口,此刻我可以与龙宫寺并肩站立面对三人。可龙宫寺坚近乎陷入了一种暴发的状态,根本是不顾一切横冲直撞地将对面一人扑倒。大概那人就是偷袭我的家伙吧。而另二人见状,也要扑上前去把他压在地上。我立刻大声唤他的全名:
“龙宫寺坚!我没事!后面、后面!”
他将那人的头借肘关节的力道深深埋入雪堆中,随即再将脚踩上了对方的小腿处。见此情形,我本能地害怕更危险的事态不要发生。
“别把他压得太死了,坚!”
害怕阿坚被剩下两人撞到,我挑了瘦高的家伙径直冲向对方身前,稳住下盘双手勒住他的腰抱住对方歪在雪地上翻滚了一圈。还是小孩的我们哪里顾得上男女分别,既然是干架我怕他起身,本能的咬住他的手腕。
“痛痛痛!大哥,这女的疯了!”
他这么骂着我但我也完全没打算松口。积雪冰冰凉凉灌满了我的鞋子,可我的脸却烧的滚烫,大概是冻过头的原因我甚至感觉到手指发僵。我只好再度用自己的脑袋冲对方的正面来了一记头槌。
“嘭!”
“唔!”
看着瘦高的男生晕晕乎乎要倒下,我才放心送了自己的口。却听头顶有人一声闷哼,我惊讶地抬起头,恰见到龙宫寺瘦削的身体挡在我身后,他的脸颊处却慢慢划过血痕。
一滴,两滴,三滴。赤红的血在一片洁白的世界中变得让我呆在原地。原来对方的身后还有着举着树枝约是想要抽打我的黑发学长。剩余的两个人虽被龙宫寺放倒在雪地里,但最开始我与他共同解决的健壮男生却又爬了起来。
发咸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我忍不住的嚎啕起来:
“呜哇哇——阿坚,血!血!你流血了啊!”
龙宫寺也被我的表情搞得局促起来,他的神色变得慌慌张张,最终又用双手抚上我的肩头,咧嘴露出自己的小白牙来了个自信的笑容:
“笨蛋,我才没有那么痛。”
但我的嚎啕激起了同学们的意志,男生以松山龙羽为头听到龙宫寺流血的消息都呐喊着“快点、帮忙”之类的话语,将高年级的带头“大哥”捶打进了雪堆之中。那家伙即使再会打架也抵不过大家的群愤,根本没有还手的力量。
至此,四小高低年级的“草莓牛奶”事件纠纷,以低年级的胜利作为终了。
作者有话要说:五叶语:90年代日本的不良非常容易进升成黑□道。深夜多数前往涩谷热闹一番,加之凶暴程度更上一层。出于这种原因,椎名家对鹤的管教严格。原本就是严令不许和“坏小孩”玩同时为之要让她自保而学习了柔道防身。
椎名则更像是“小学女班委”的体现,平常对本班的男孩们很凶,其实也被同学们所担忧着,但事实上对她更会:“我们班的男生只能由我来说讨厌别人凭什么说。”这种感觉。年幼的家伙们总会有着天然的情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