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天童觉也要对她说出那句“排球不死人”的名言警句,所以颇有耐心地还等了半天,却没想到只等来对方煞有其是地点着头,对她说:“那是挺重要的。”
守须慎里:“......”
突然开始紧张了怎么办?
她把视线微微飘向身后的泡沫软垫,拧紧眉心,认真地想:‘这种程度真的够了吗?’
决赛那天因为过度沉迷于牛岛若利的□□,而并没有认真观看对方的排球实力的守须慎里,突然开始唾弃自己的色.迷行为。
她一脸凝重地把手掌贴上泡沫软垫,嘴里絮絮叨叨地开始念经。
守须慎里:“玄学加持,佛祖在上,你要保护我今天平安啊......”
她一个人在二楼的小动作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牛岛若利在发球的时候莫名地朝着这个方向偏了偏头。
捕捉到牛岛若利这个细小动作的守须慎里又嘤了一声,整个身体躲在泡沫软垫后面,却举着垫子往前面移了移。
又怕死又好色的。
牛岛若利微不可见地顿了一下,然后在哨响后抛球起跳......
今天的这场训练是决赛之后的第一场训练,输掉的记忆还清晰地印在每个人的脑海里。血液里还混着不甘后悔的情绪,所有人站上球场的时候,连身体都是绷紧的。
鹫匠教练一贯的铁血手段,没有安排过多的基础训练给他们,直接上了练习赛,让这些家伙松松筋骨。
再者对于高三的部员来说,他们没有再次参加比赛的机会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通过部门内的训练赛,给这些一、二年级的雏鸟们留下些东西。
牛岛若利也希望自己能给白鸟泽留下些什么。
他仰着脖子,目光追随着半空之中不断翻转的排球,认真、安静地等待排球落在他的最佳击打点上。
牛岛若利的脚底跟着排球运动的方向大步移动着,突显出大腿和小腿的肌肉线条,而后他奋力跳起挥臂,背部反弓出一个极致的弧度。
守须慎里好像听到了破空声。
短促、尖利,呼啸而来。
她探着头,目光紧紧跟着牛岛若利运动的方向。像一只饥饿的鬣狗,用视线啃咬着牛岛若利的躯体。
对的,就是这种感觉!
守须慎里的血液温度在不断升腾,像是肾上腺素带来的刺激感,牢牢地影响了她的大脑。
她的大脑兴奋异常,乱得像是不受控的草原野狼,对着半空中的圆月嗥叫。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牛岛若利还在半空,又由于重力的因素缓缓降落。
四周的空气小幅度的震动着。守须慎里舌尖抵了抵右侧脸颊,在排球朝她袭来的时候,敏捷地向左一躲。
守须慎里盯着因砸到后墙而掉落在地上的排球,得意地嘿了一声,说:“我就知道!”
她国中三年的球类躲避技术可不是白练的!
守须慎里抬着下巴,把排球从二楼扔了下去,夸了一句:“牛岛前辈真棒!”
抛下去的排球稳稳当当被牛岛若利接住,他捧着排球,缓慢说了一句:“抱歉。”
守须慎里弯了下嘴角:“这有什么可道歉的?”
这一球是他打向对方场地,因为没有人能接中所以才飞了出去的。
“这不是说明牛岛前辈很厉害嘛!”
守须慎里差点想就着这个话题夸夸其谈。
天童觉撑着牛岛若利的肩膀嬉笑:“对呀,若利的发球和大炮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