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男子,立马就进去摁住,直接将嘴塞给塞了进去。
那男的有点气,塞的时候用了点力。
旁边男的还劝他:“别弄坏了牙,范姐说了,牙口不好,也不好看,以后怎么挣钱。”
那男的这才手上轻一点,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对着那女的吐了口痰。
跟着就在旁边的水龙头洗了手,说着晦气。
清亮的水从水龙头流出来,那些被锁着的人,全部趴在那里,看着那洗手的水,眼中尽是渴望。
那男的洗完,还将手上的水朝她们甩了甩。
晶莹的水珠甩到哪里,那些人就立马探过去,想舔,可嘴上套着嘴塞,怎么舔不到。
“除了新来的几个,其它的都快要出栏了。等今天来的那两个被狗咬死了,就能出栏了。也不用这么憋屈了,跑这么远来喂猪。”其中一个男子甩着手,叹着气。
三人又说晚上去谁家打几把麻将,吃什么,挑着桶就走了。
我看着猪圈里的人,扭头看向凌渊。
还没等我问他,怎么救这些人。
他目光阖了阖,搂着我直接就走了。
回到住的房子时,外面还有好几个壮汉蹲在房子旁边的路上抽烟、打牌。
连屋后,都有人守着。
范姐说不急,是因为我们进了这么村,就出不去了。
我们一回来,凌渊就将床上的两个假人收了,站在窗前看着外面。
我一到情屋里就感觉双腿发软,眼前全是那些被锁着的人。
朝凌渊喃喃的道:“你说邹女士知道这事吗?”
这都什么年代了啊,怎么还有这种事情。
我一直以为,现在和平年代,岁月静好。
哪知道,还有这种,把人锁在猪圈里,当猪养的!
就算老家的事情,也不过是血蠕虫,是幽冥地府,有东西跑出来,这就是邪气作祟。
可那猪圈里养的是人啊!
做这些事的,也是人啊!
在他们眼中,那些被锁的人,跟猪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