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猪肉?”范姐见我看,嗤笑道:“我让阿彪安排,今天你们来,杀头猪给你们接风压惊啊?”
她还知道要压惊啊!
我忙摇了摇头:“不用,就是看着那猪圈,想起了我奶奶,她也养猪。以前都是我喂的,拎着大桶的猪食,要走好远。”
一说到这种事情,范姐好像也跟我有了共同话题:“你这个年纪的,居然也喂过猪?现在还算好啦,以前我养猪,大冬天的还要去水田里打猪草……”
我瞥着凌渊,然后一边走,一边扯着路旁的草,跟她说是什么草,该怎么剁,是煮久点,还是直接生喂给猪吃。
范姐确实也是吃过苦的,对那些什么革命草啊,八角草啊,都很熟。
我们一路走回村子里,就聊猪草还聊得挺好的。
不过一到村正中打牌的地方,范姐就被招呼着打牌去了,叫那个阿彪送我们去住的地方。
那是一栋一层的瓦屋,外面看上去红砖旧瓦,里面装修得还挺不错的,至少舒服。
三间卧房,还有客厅和厨房、餐厅,厕所是每间卧房都有。
我们去的时候,还有个六十多的老太太帮我们做好了饭。
凌渊不用吃,但这次居然破天荒的端着碗,先每个菜都尝了一口。
这才朝我道:“吃饭吧。”
估计是怕范姐她们下了药什么的。
那老太太也没有陪我们吃,也没有说话,就默默的走了。
我脑中一堆疑惑,想问凌渊,但这是在别人的屋里,也不好开口。
等吃完,凌渊示意我回房。
跟着直接摸出两根狐毛,在空中一吹。
那狐毛变成了我和凌渊,居然搂抱着倒在床上。
看得我不由的眨了眨眼,瞥眼看着凌渊:“是要出去吗?”
“嗯!”凌渊一扯被子,将那两个假人盖上,搂着我一转身,直接就到了后山的猪圈那里。
原先听到猪圈铁链响,我还好奇是不是养了几条特别凶的狗,所以才要用铁链锁着。
这会站在猪圈边,看着里面被铁链锁着的……
我只感觉脚底一阵阵发冷!
那猪圈并不大,就一两平米吧。
那圆木的猪栏木上面,挂满了铁链,连旁边建的红砖墙上,都有着铁链。
可铁链那头锁着的,却是一个个蓬头垢面的人。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