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几只起落的水鸟,朝莫水师他们挥了挥手,直接就上车了。
朝凌渊道:“走吧!”
既然安定了,就不要留下来看了。
莫水师估计是从专案组那边,知道了这车子的车牌,所以在这里等着。
那土地主也是有意思啊,有事的时候,他跑了。
没事,他又回来了,还得了一对金童玉女。
从这边到县城,其实挺快的。
凌渊帮我指了路,就在县城进城的路口转了小路,车子开到了一个单建在两条小溪交汇处的房子。
那是一栋两层的小楼,左有竹,右有桃树,前有小河流水,挺有意境的。
我将车子开到旁边的马路边停好,凌渊却背着手,示意我进去。
就一道很古旧的青石板,跨过小河,直接走进去。
现在桃子正是有着斑痧红的时候,青白的桃子点点痧红,三三两两团团滚滚的藏在桃叶之间,旁边又有翠竹相衬,真的很漂亮。
我们走过去的时候,就听到里面有着低低的哭泣声,还有着一个声音柔柔的安慰着。
凌渊瞥了我一眼,示意我去敲门。
我低咳了一声,在虚掩的门边敲了敲。
跟着就见里面一个五十多岁,收拾得挺利落爽净的大婶从里面出来。
打量了我和凌渊一眼,尤其是多看了凌渊两眼。
这才道:“是小余吧,进来吧,就等你们了。”
我听着眨了眨眼,瞥眼看着凌渊。
看这情况,这位大婶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啊?
他抿嘴笑了一下:“临渊羡鱼。你以前不也叫过骊仙吗?”
但那大婶已经很热情的招呼我们进去了。
等走进去的时候,这才发现堂屋里坐满了人,都在低低的哭。
那大婶朝我道:“都是事主。”
我这才想起凌渊说有三个人,血干而亡。
连忙朝大婶道:“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在医院献血回来,晚上就顺着针口一直流血,一直流,有的直接就血流干死了。有的在送医院的路上,怎么也止不住血,死了。”大婶皱了皱眉,轻声道:“他们死后,都托了梦,说被鬼缠,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