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守泉也用力敲了一下门。
“没关系的,反正不差这一下。”我转手拿过床头的一次性杯子,对着自己食指腹轻轻割了一刀。
不过是小得都没有指甲缝宽的口子,血水就一滴滴的朝下流,滴在透明的塑料杯里,颜色淡得很。
血水就那样一滴滴的往下滴着,那样一个小伤口,没一会就滴到一次杯下面的杯底都满了。
莫初他妈看着我滴在杯中的血,身体猛的一软,瘫坐在地上,抬眼看着我:“你也要死了,你死了,我家初怎么办……我找谁……”
我端着杯子,将那杯血递给她:“所以在我死前,我也想知道这些年,害死他们的是什么?血债血偿,我现在还你一点,只要找到原因,以后我可以把命还给你。”
这条命欠得太多了,可我能还的,也就这么一点了。
莫初他妈看着那杯子里的血,嘴唇抖动,慢慢伸手接过,跟着捧着杯子,死死的摁在心口,坐在地上,猛的放声嚎啕大哭。
莫水师连忙捏着我的手,拉着我朝门外走:“她这么多年,都没这样哭过,哭出来后就好了。你先让蛊师帮你止血,快!”
他一将我推出门,龙蓝玉沁立马接过捏着我的手,将一点像是乳液的东西抹在我伤口。
还别说,效果挺好的,一抹上去就不流血了......
,而且伤口好像都愈合了,半点痛意都没有。
估计这就是蛊术的神奇之处吧!
蛊,最先其实各族内部用来治病疗伤的,只不过因为对外都狠厉,才会越传越诡异。
我搓着愈合的指腹,听着门内莫初他妈依旧嚎啕大哭,靠着墙,突然有点羡慕她。
能哭出来多好啊!
玄心慢慢靠了过来,搂着我的腰,扭头看着齐平:“能抓到那些活僵吗?”
我身体涂了龙蓝玉沁隔绝气息的药泥,那些活僵找不到我,在外面晃荡,就算身体里的血蠕虫不会出来,可总有其他的危害。
最好尽量找到他们,将他们全部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