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人,大家不敢断定,只说听叙述,狂犬病的几率比较大。营长、连长,你们忙去吧,我来陪他说会儿话。”
两人互视一眼,点点头,起身离开,将空间留给父子俩。
颜东铮等人走远,关上门,搬张小板凳坐在颜竟革身前:“我说话你能听得懂吗?”
颜竟革耸耸鼻子,在他身上闻到了弟弟秧宝才有的味道,立马激动地挣扎着要爬起来。
颜东铮见此,抬袖闻了闻,一路上他骑车赶得急,身上没少出汗。
应该不是汗味,韩连长他们为找他,跑来跑去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打湿了,方才也没见他激动。
“认出我是谁了?”颜东铮说完,见他还在不停地挣扎,不耐地抬手给他一个钢镚,斥道,“别乱动,好好交流。”
“知道‘爸爸’的意思吗?知道就点一下头。”
沙皮犬本身有两岁孩子的智商,前世他跟秧宝同胞而生,一起成长,平时没少听秧宝教导,知道伺养者就是“爸爸”。
遂闻言点点头。
“很好!”颜东铮赞了句,跟着又道,“自我介绍一下,我,颜东铮,你爸爸。你,我儿子,颜竟革。”
连说数遍,颜竟革才点头,记住两人的关系和名字。
“不错,很棒!来,我把你嘴里的布团取下,别叫,跟我念,爸爸、爸爸……”
“汪、汪汪……”
“别急,来,再叫,‘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