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姜迟也被他这神经兮兮的态度弄得迷茫了,想了想自己也没遇到什么灵异事件吧。

看沈观鹤一脸想不透的表情,姜迟认真想了想,把刚才有个好心人给自己带路的事同他说了。

“是吗?”沈观鹤陷在奇怪的迷思里,听了这话便抬起脸,认真地打量了姜迟一眼道,“总之,这云家一定有古怪,陌生的人你尽量还是不要理会。”

姜迟这句话早就听得耳朵起茧,转移了话题,迫不及待地拉着沈观鹤往灵堂里走:“你叫我过来是做什么?你是有什么发现吗?”

按理来说,停灵的日子里,是需得有孝子贤孙在灵堂守夜,没有后代,也得招人守着,顺带哭嚎几声,把仪式做全了,方不落了旁人一个云家人兄弟阋墙的口舌。

只是今夜灵堂空空荡荡的,除了一口空棺,牌位前的白烛在夜风中飘摇着拉长,似细长而扭曲的人影。

蒲团上也光洁得像是从来没有人在上面跪过。

想来也是,云思齐的尸体都不见了,再守着也不过是花把势,毫无用处。

这也方便了沈观鹤和姜迟今夜的行动。

沈观鹤叹了一口气道:“云家人表面上叫人尽心寻找尸体,实际上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云家人似乎并不着急云思齐尸体的下落,反而想明日一早便把空棺下葬了。”

这很不对劲。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寻尸阵法出了问题,可是我仔细检查之后才发现是有人故意破坏了法阵。”

“他们根本不想找到尸体。”

不在乎尸体的下落,不在乎是不是被什么怪盗偷走了,甚至也不在乎可能会腐烂在家宅中的某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