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触到玉树旁的水井时猛地惊醒,井!
凶手行凶前是有可能将凶器藏在玉树上,但行凶后,他没了随时不引人注目取走凶器的必要,自然不会再选树上,树下的水井更方便藏凶,也更隐蔽!
“快!来人!去井里看看有没有东西!”
井里也什么都没有。
温楚又命去其他两家的井里捞,还是一无所获。
年鱼!
温楚再次想到了年鱼,昨天年鱼单独进了清风茶馆,甚至他们走后,他也还留在清风茶馆!
要做手脚,空间太大了!
清风茶馆又和杏花村一样都是宁和长公主的产业!
这世上的巧合大多都是有人刻意为之!
一次还有可能,年鱼那样心思诡诈又阴沉的人绝不会无故两次挑上宁和长公主的产业!
不,不止是宁和长公主的产业!
是福广王!
官府文牒中记得清清楚楚,两个月前宁和长公主是从福广王手里买走的杏花村和清风茶馆!
年鱼意不在宁河长公主,在福广王!
他还是想将福广王扯进来!
所以他惺惺作态,就是要他将目光放在杏花村和清风茶馆背后的福广王!
甚至他都不需要证据,只要在圣上耳边似是而非地说上几句,就能离间圣上和福广王!
他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差点做了年鱼手中的刀!
傍晚的夜风拂体而过,温楚浑身冷汗,心底透凉。
他必须要立即止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