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姬宫贤也失神的瞬间,松田阵平直接将他重重扔回天台里。见姬宫贤也安静的躺在天台的地板上,不再动作,酒井清籁顿时松了口气。
姗姗来迟的两位警官见此才明白过来,连忙过来控制住姬宫贤也。
松田挂在胸前的墨镜也随着他的动作从空中摔落,但他一下跳回天台后,并没有去理会它。
“酒井小姐。”松田阵平向她张开了双臂。
酒井清籁垂眼看向他,甚至没有多想便跳了下去。
少女像风一样扑进他怀里,松田阵平借力在原地转了两圈,酒井清籁发出一声惊呼,攥紧了青年腰后的衣服,一瞬间的拥抱驱散了冬日的清寒,她听到了鼓动的心跳声与绵长的呼吸声——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炽热的怀抱将她拥入怀中。
“谢谢……松田警官。”她小声道。
酒井清籁从松田阵平的臂弯中抬起头,只见目暮警官几人愣愣的看着他们。
“那、那个……”酒井清籁试图解释一下。
“目暮警官,酒…清籁她受伤了,我想给她包扎一下再去警局做笔录。”松田阵平松开手臂,露出酒井清籁脖颈处的一小片血色。
“咳咳,没问题,这次案件你和酒井小姐帮了大忙,真是辛苦了。”目暮警官注意到酒井清籁的伤口和不远处的匕首,面色凝重起来,“伤人者是你?”
姬宫贤也愣愣的,“我不知道是酒井姐姐……我不知道……对不起!酒井姐姐,你别、别讨厌我……”
松田阵平问道,“你认识他?”
“不。”酒井清籁否认。
她确实不认识他,也不曾见过他。而且这个少年不知为何掌握着那个刀法,勾起了她不太好的回忆。
松田阵平拉着酒井清籁越过姬宫贤也,同时回首一笑,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那走吧,处理伤口。”
“……嗯。”酒井清籁低下头。
偶尔被别人关心的感觉还……挺好的。
“你别走!酒井姐姐,我非常感谢你,是你的画让我有力气熬过那段时间……”
“帝丹初中的画廊最里面那副画,老师们和同学们都说看起来太压抑了,只有我能理解!没有在黑暗中痛苦而绝望过的人是画不出那样的画的!那时候我就知道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理解我啊,酒井姐姐!我们才是同类人!”瘦削苍白的少年近乎病态的哭着、又笑着。
酒井清籁没有回头,只是望着松田阵平凝住的背影,“……走吧?”
她会好好调查姬宫贤也的。
酒井清籁去学校的日子只少不多,没有任何朋友,一直是默默无闻的,唯一留下的痕迹除了一张档案就只有几幅画,证明这个学生确实在那读过书。
当年画室的老师也不一定还记得她,就算姬宫贤凭画的署名找到她的学生档案,也不可能一眼就认出模样有所改变的酒井清籁。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