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魔法的人可能不知道，学习已有的魔法就很不容易了，更别提开创新的魔法了。

蝙蝠侠想着超人那一串长长的战损账单，对魔法也不是很排斥了:“能修卫星吗？”

秋月明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呢，但是看着他的眼神，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秋月明有些无言:“这种精细的高科技我能复原，但是那些学徒法师只能修修建筑什么的。”

蝙蝠侠松了一口气，这说明法师们的能力也不是毫无弱点。

超过三个英雄的聚会总是会遇到各种意外，更何况今天集齐了复联正联的大部分英雄，还有中国正义联盟的代表，各大派系的反派代表，没有几个反派可对不起这么高规格的会议。

反派虽然来了挺多，但是没有特别难缠的，在座的众人暂停会议纷纷出手。

然后大家眼睁睁的看着秋月明的纳米蝙蝠战衣，还掏出来一辆蝙蝠车。

钢铁侠吹了一声口哨:“哇哦，酷，但是你应该试试钢铁侠的战甲，那才是最流行的颜色。”

等再次坐到会议室的时候，蝙蝠侠已经成功要到了看看她的战衣和车的许可。

意识到秋月明意外的坦诚，他一边请求去现场修一下他的卫星，一边获取情报。

“你们施法需要媒介吗？这个戒指？”

“不，我不需要，别人我不知道，我带悬戒只是为了仪式感。”

秋月明觉得自己不能再说了，要不然古一法师他们太危险了。

反正已经散会了，钢铁侠嘱咐她记得来拿股份就走了，美国队长也表示之后再叙旧。

秋月明干脆跟着正义联盟去了瞭望塔，韦恩集团报废的三颗卫星除了其中一颗被改造成瞭望塔，剩下的两颗都还在。

幸好还在，要是把他们回收了，这得浪费多少钱啊。所有人在看过秋月明神乎其技的复原过程都这么想。

蝙蝠侠若有所思地问:“这有些像是把物品上的时间拖动到损毁之前。”

“这只是我能用的法术，其余法师不是这么弄得。”别问了蝙蝠侠，求你了蝙蝠侠。

秋月明想到了转移话题的好方法，对不住了布鲁斯，你的黑历史即将到达另一个世界。

秋月明拿出了有关正义联盟的一些视频，蝙蝠侠也终于闭上了嘴，安安静静的看视频收集信息。

正义联盟的人纷纷感叹，视频里的那个蝙蝠侠温和很多，他居然还会问超人要不要吃小甜饼。

视频外的超人留下了羡慕嫉妒加想要的泪水。

秋月明给他们讲蝙蝠侠为什么邀请超人:“因为他惹到了阿福，要是超人跟他一起回去，阿福至少会给他留一些面子。”

众人纷纷笑了起来。

蝙蝠侠用不赞同的目光扫过众人:“散会。”

秋月明跟他一起走，接上三个崽一起去复仇者联盟。

在进爆音通道之前，秋月明听到他低声说:“他很幸福。”

只有完全被爱包围着，他才可能逐渐与那无法消减却又无穷无尽的愤怒和解，他才可能露出那样轻松的表情。

好吧，秋月明知道他的话三分真七分假，他知道她对蝙蝠侠的特殊，所以明目张胆的让秋月明心疼他。

但是秋月明还是如了他的愿，毕竟秋月明只要扫一眼，就知道他比自己的布鲁斯要惨多了，所以就让他如愿了。

秋月明把u盘连到蝙蝠洞的电脑上:“这基本上只是我跟阿福记录的布鲁斯的一生。”

开始大部分都是照片，到后来秋月明随时随地的录像，悲愤的少年因为年幼的妹妹逐渐振作了起来。

他们一起学习，一起锻炼，又遇到了那个陪伴他一生的美丽少女，还有一条龙。

中间是他外出游历的十年，回来之后他磕磕绊绊的成为了蝙蝠侠，在经历了许多之后成立了正义联盟，蝙蝠侠也多了许多可以信任的战友。

再到最后正义联盟解散，一代超级英雄退休，蝙蝠侠也把披风传了下去，他像普通人一样陪着爱人游遍了山川湖海。

临了临了，他的爱人也没有让他独自走向死亡。

虽然不完美，但这仿佛就是蝙蝠侠完美的一生。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阿福擦了擦眼角:“老爷，真希望我能在入土之前看到您退休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