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爹爹骗人,爹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那女孩和太子走的很近...爹爹是想....”
“放肆!谁给你胆子在背后这样置喙当今殿下,还不赶紧闭嘴!”
庆云县主被安王这么一吼,当即就哭出来,“爹爹!你变了!我恨你!”
庆云县主说完就跑了出去。
安王站在房间内看着女儿跑远的身影,心绪繁杂。
他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不忍晏珍的孩子流落在外。
作为她的父亲,他自然有义务好好呵护她这个孤女。
安王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对母女对晏珍母女的成见实在太深了。
庆云县主跑到了安王妃那里,便见她还坐在桌子前饮着酒。
“母妃,你身子还没好利索,怎么又喝起酒了。”
安王妃苦笑一阵,“母妃这也是没办法,心里苦啊,只能喝酒将苦处转移转移。”
她见庆云县主这个样子跑回来,心里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劝说安王失败了。
看来安王势必要将那个女孩接回府中。
安王妃又饮了一口酒,随后放下。
.....
阳安宫官学门口。
无数华丽的马车停在书院门口,全是达官贵族的学子。
那些穿着华丽的少爷小姐们都被丫鬟或仆人扶上马车,马车四角的铃铛叮叮当当,发出好听的声响。
马蹄也哒哒哒的走着。
年年出了学院门口便朝另外一边走去,今日他和同窗约好了要去牙行买蛐蛐。
他刚走到入口,便发现这里人流如织。
前面有一些人围在一起,这里是京城最大的牙行,临街的商铺也繁荣无比。
蛐蛐齐声欢叫着,好不热闹、
他掀开一处人群走上去,便见面前的小瓷碗前有几只蛐蛐。
一只为青黑黄长相,头肥腿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