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谁怕你们。”
“你不怕,你娘呢,你和你娘孤儿寡母,你一个穷秀才,种地都不会,能有什么能耐?”
“那又如何?你们不让她回家就是拐卖人口,我可以去告你们。”
“你告啊,你去告啊,你以为你告了她就会嫁给你,别痴心妄想了,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怎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狗丫也是喜欢我的,不信你问她。”
“我管她喜不喜欢你,总之她是我们刘家的媳妇儿,还轮不到你指责!”
“她不愿意,你们这就是逼婚!”谭秀才厉声指责。
“谁逼婚了?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总之,我不会让你见狗丫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她生是我刘家的媳妇儿,死是我们刘家的鬼!”
“你...你...”谭秀才气急。
正在这时,刘小汉叼着狗尾巴草走进来。
“穷秀才,敢跟你爷爷我叫板,你不想活了?”
“你们这是作奸犯科!我要告你们,我要去衙门告你们。”谭秀才大声道。
“你告吧,告吧,你怎么告,那狗丫都是我媳妇。你还惦记起我媳妇来了,小心你爷爷我打的你找不着北!”
“你...你....“谭秀才气的说不出话来。
刘小汉见他还不走,快步走到门后拿出一根棍子来,“还不滚,小心你爷爷抽死你!”
说完,刘小汉将棍子在门上重重一敲,只听门发生一声巨响,“哐当!”
谭秀才当即身子晃了晃,脚底生出一股寒气,他缩了缩脖子,只得离开了。
转身的时候,他道,“我....我总会想到办法治你们的!”
“滚吧你!穷秀才!”
刘小汉骂完,“呸”的一声吐出嘴里的草,随后将棍子往门后一扔。
谭秀才气得不行,走出刘家,来到河边,整个人气得胸腔一股闷气堵着喉咙。
不,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救狗丫出来,不然月底,狗丫就会被他们强逼着和刘小汉成亲了。
谭秀才跌跌撞撞回了谭家。
谭婆子见他这样,当即很是惊奇。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谭秀才坐下喝了一大碗水,整个人的脸气的通红,还没咽下去,随后呸的一口吐出来。
“呸!我就不信我想不到法子治这刘家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