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为什么小雪会在你们房间?如果你说不清楚,那我就要告你一个污蔑良家妇女之罪,你儿子就算死也要背负罪责。”
“这....这是三小姐撺掇我安排的,不是我。”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会弄得来合欢散这种东西,不是你这老婆子教唆,她怎么敢?”
徐母眼珠子一转,当即跪地大哭,“老爷,我冤枉啊,老爷,真的不是我,是三小姐她....”
“她久居深闺,哪里弄得来这种东西。话已至此,我不想再多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舒致远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徐母当即瘫软在地,崩溃大哭。
既然舒致远这番做派,也别怪她了,大不了她一不做二不休,去衙门告舒冬灵一个污蔑良家妇女之罪。
她就算死,她也要让舒家付出代价。
......
东宫。
太子手持一卷书籍临窗而立,白衣隽永,眉目如画,突然一旁壁挂上的狼毫掉了下来,发出“啪嗒”一声。
“这是怎么了?”一旁的小太监捡起将狼毫再次挂上。
“德福,查到没有?”
“太子殿下,那姑娘近日听说推倒了舒家老管家徐武的傻儿子徐远,造成徐远当场死亡。”
“什么?”太子大惊,“怎么会是她推的?”
“你再去查,务必要将这事儿查清楚。”
“是。”
太子听完这件事,当即放下书本,心神不宁起来。
德福刚刚又告诉了他事情的所有前因后果,她竟然被那小傻子绑了强行圆房,这可太让他生气了。
还好这傻子死了,不过死了倒是好事。
太子眉头凛了凛,当即持笔写了一封手书交给户部,让他们查一个人。
....
舒家。
徐母这几日天,天天坐在徐远棺前哭泣,哭的府中的人都夜不能寐。
终于,这日舒致远让她出殡。
“老爷,你不查清真相,我是断不会送他火化的。”徐婆子眼眶通红,满脸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