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彼此彼此。”
老城主又瞥了她几眼,姜知夏直直的目光扫过来。
“老城主是否有阴虚火旺阳明热盛之症?如夜里睡觉浑身燥热,且频繁夜醒口干舌燥。”
“你怎得知?你会看病?”
“略懂一二。”
当时姜知夏帮顾厉霆药浴的时候学了一些,加上日常山上打猎受伤懂一点,后面种草药又和荆叔陆光霁混了一段时间,也了解一些。
“可否让我给您把一下脉?”
老城主将手伸过去,姜知夏按住,脉象时急时慢,寸关尺三部脉无力,而且重按空虚,这个情况多为气血两虚。
姜知夏再看,脉象有时如波涛汹涌,此皆因热盛邪灼,气盛血涌,所以起落明显。
再看他嘴唇发青,印堂发黄,延至发髻,面部神色黑暗无光,“您中了毒?”
老城主点点头,“老毛病了。”
上一届城主之争,他与叔父兄弟之间的斗争耗费所有心血,他也因误食鸩羽千夜而伤及根本。
“可有解毒之法?”
姜知夏在心里叹气,这怕不是一般的毒,看样子已经蔓延到五脏六腑。
姜知夏没有直接回答多保一天是一天,只道,“我给您开药,您按照这个方子去服。”
“好。”
姜知夏走后,老城主看她着的背影,浑浊的双眼透出一丝光亮。
这天年年正在房内做课业,老城主走到他身后,拿出一个小泥人,“年年,看,这是什么?”
皇甫咏年转头一看,惊喜唤道,“爷爷,是大阿福。”
“正是,喜欢吗?”
“喜欢。”
“喜欢,爷爷把这个给你。”
“好。”
“那你回答爷爷几个问题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