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需要这么多...”老人连连摆手。
姜知夏硬塞到他怀里。
“这……这怎么好意思?”老人眼里有了晶莹。
“没啥,本来就是免费品尝的。”
老人激动的不行,只得颤颤巍巍的从荷包里掏出几个铜板,又掏出一张发黄的皱巴巴的纸,“这……这几个铜板……够不够?还有这田……田契……我……我只有这些了。”
“够了,不需要这么多。”姜知夏看着老人不好拂了他的心意,索性只收下那几个铜板。
“田契就算了,够买好多了。”姜知夏微微笑。
“好。”老人将田契收回怀里,拿着蛋糕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老伴儿能在死之前吃一样这样儿的新鲜玩意儿,就是死也值了。
姜知夏瞧着老人的背影,摸了摸泛着药味儿的铜板。
哎,人生啊。
...............
几日后,姜知夏去了白鹭书院,给年年的同窗送糖葫芦吃。
他们看到这红艳艳的玩意儿,均好奇不已。
有个叫文晨的同窗问道,“婶子,顾咏年在家怎么样?他好几天没来上学了。”
姜知夏叹了一口气,面露愁容,“不是很好,他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啊,这么严重?”
姜知夏点点头,“你们也相信不是他做的对不对?”
于灿轩当即道,“对。年年他学习刻苦,就是不偷考题,文章作的也会是魁首,根本没必要做这种自损名声之事。”
和年年玩的好的都点头表示赞同。
姜知夏又叹了一口气,愁容更深,“说实在的,年年情况很不好。”
“怎么了?”众人的心都吊起来。
“他...我今日没看着他,他跑到书院西边儿的庙里上吊去了,要不是我去的早,只怕现在已经没气了。”
“啊,这么严重。”
“是,他那样心高气傲的人,被人污蔑冤枉,心中愤恨难平,一时想不开做了这种过激之事也能理解。”于灿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