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头也顾不得,抹了几把眼睛,“诶,我,我....我这就去。”
没多会儿,梅郎中便再次被请了进来。
他让二柱躺下,又连忙在他额头抚了抚,再把起脉来。
只见他面色微沉,又沉吟几分道,“他这是被伤着心肺了,又失血过多,要赶紧补血,不然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啊!”一听这话,二老均惊呼起来,徐婶子又忙朝二柱看去,只见他闭着眼,嘴唇苍白,脸上毫无血色。
“那....那怎么办?”徐婶子急的快再哭出来。
“别急,我这就开几服药,你们先熬给他喝,如果还不见好,你们.....你们就拖到县里的医馆去看看吧。”
梅郎中说完,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这二柱实在伤势过重,只是不知是如何伤的。
村里人再怎么严重一般不过是些头疼脑热发烧的,就是再严重一点,不过是些慢性病,开些药维持着也没什么。
伤的这么重的还真少见,再说大家不过一些淳朴胆小的村民,舞刀弄枪到这个地步的还真少见。
毕竟都知道如果伤人见了血,那是要被告到县里,要对簿公堂的,所以没人会去主动招惹事儿。
见梅郎中一脸沉重,徐婶子也觉察到事态的紧急来,送走梅郎中后,她就去看二柱。
便见她儿眉目紧锁,身子紧绷,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床沿,看来她儿一定是忍得非常辛苦。
徐婶子的泪便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正在这时,姜知夏和年年走了进来。
看见她,徐婶子慌忙抹了抹脸上的泪,强笑道,“你...你们怎么来了?”
姜知夏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徐老头,知道他们为这事儿没少哭。
当即拿出怀里的一锅鸡汤道,“这是我在家里熬得汤,补气活血的,你们赶快让二柱喝,给他补补营养...“
“这怎么行?”
姜知夏再三推过去,徐婶子这才接受,“那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