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当什么？

这个男人从来都不征求她的意见。

越想越气，苏棠觉得不能惯他这随意对她予取予求的毛病，牙齿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唇。

血腥味在两人的齿间弥漫开来。

顾倾寒睁开了眼，更狠地吻着她。

许久。

苏棠快缺氧的时候，他才放开她。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摩挲着她水润饱满的唇，压低了声音缓缓道：“这五年，你有过别的男人吗？”

他老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一直没机会。

现在把她圈在他怀里方寸的地方，她逃不开，他也可以寻求一个答案。

苏棠不会自恋到以为他是因为爱她才这样问的，他只不过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罢了。

他把她当成他的私有物，不允许别人染指。

她突然就生出了报复的念头，“你觉得呢？毕竟我当初那么随便地和你上床，那么后来也可以和别人。”

这话果然激怒了顾倾寒。

他漆黑的双眸里像是火焰即将迸发，气息都乱了，咬牙再一次求证：“当真？”

见他失控，苏棠微微扬起樱唇，笑得潋滟：“这年头，没睡过几个男人，都不好意思往出说，不是吗？”

所以，他只是其中之一？

顾倾寒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喉结滚动着，攥紧了她细细的手腕，攥得她生疼，生线低缓却森冷：“再有下次，我废了那些野男人。”

苏棠知道，他不淡定了。

原来报复真的能让人产生快感。

顾倾寒那些年一遍遍地折磨她，心里也应该很痛快吧？

现在的她不怕惹怒他：“顾倾寒，你搞清楚，我们俩毫无关系，所以我要和哪个男人在一起那是我的权力，你没资格过问，少说这些可笑的话。”

“你敢？”

苏棠冷哼一声，趁他不备，一把把人推开，光速溜了。

顾倾寒叫来秘书何璃，“你去查查这五年来，苏棠与哪些男人有过往来？”

“这个范围太广了，有年龄限制吗？”

“何秘书，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我这就去查所有年龄段的，”何璃捂着心脏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