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故宫,万里无云。
丁鹏就是一只惬意地趴在台阶上晒毛的社会咸猫。
有时候他也会偶尔思考一下。
喵生的意义何在。
橘座的喵生,绝不会像鲁班一样,只要有一口吃的,就心满意足。
橘座的喵生,也绝不会像牡丹一样,以捉老鼠为己任,这是本能的驱动。
橘座的喵生,更不会像花臂一样,乐此不疲地制造有丝分裂。
橘座……
追求更伟大的东西。
“窸窣”。
橘座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个戴墨镜的人。
看起来似乎迷路了,东张西望的。
搞什么搞什么。
游客不在规划路线内行走,居然跑到这里来啦?
这可是宁寿宫!
前清老太妃们的居所!
大胆,小桌子小凳子,把这个擅闯宫殿的人,给哀家叉出去!
丁鹏‘嗻’了一声,玩得不亦乐乎。
在墨镜看来,就是一只大橘猫扭动身体满地打滚。
他绕过了“暂不对外开放”几个大字警示牌,看起来还想往这里走。
不过后面的方向似乎传来了呼唤声。
墨镜的脚步顿住了,看起来他在犹豫,然后换了个方向,走了。
“走了?”
没意思。
丁鹏无聊地舔舔毛。
宁寿宫的珍宝馆这俩月正在清点文物,连喵都进不去。
你个游客,还想进去不成?
……
“橘座!”
“景仁宫有老鼠,去看看吧橘座!”
丁鹏:“要去你去,我才不去。”
牡丹:“可鲁班带着喵崽子们去捉老鼠了,说要练爪……”
话音未落,就见丁鹏跳了起来:“老子还在呢,它就想抢班夺权?”
景仁宫。
就见敞开的门里,一群喵崽子们追着一只比它们身躯还大一点的大老鼠。
大老鼠显然也不惧怕,爬上爬下,东奔西走的,看起来就像是在逗喵玩。
鲁班在旁边发挥了胆小的特质,只敢虚张声势地叫唤,不敢上前。
直到……橘座来了。
威风凛凛、小老虎似的橘座,从天而降。
……
橘座打量了一下景仁宫内部陈设。
万幸,东西都没有坏。
桌上的瓷瓶。
陈设器物。
盒子里的金钿、青金石、东珠。
床上挂着的皇帝冬朝服。
“鲁班,把崽子们带出去,”丁鹏气势汹汹道:“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鲁班夹着尾巴把不甘不愿的小崽子们带出了宫殿。
“牡丹,你堵住那头,要注意,别让它上桌……”
……
故宫小组闻讯而来的时候,就看到景仁宫里,两只大猫追逐着一只硕大的老鼠,两头乱窜。
“不中用啊,”白大褂路德清啧啧嘲笑道:“故宫的猫儿被某些人养的,连老鼠都不会抓了。”
“过去要狸猫抓老鼠,都是要给聘礼的,”马丁宁小姐姐怒瞪他:“你给了吗?”
“不可能啊,”手艺人杨大北却道:“昨天,牡丹不是才捉了一只老鼠吗?”
今天,就捉不动啦?
只有慢悠悠赶来的老院长扶了扶眼镜,锐利的眼光从完好的器物和瓷器上扫过。
“好聪明的猫……”
就听老院长道:“它这是投鼠忌器呢。”
顾忌着景仁宫的珍宝,才由着老鼠跑来跑去。
“都让开。”
老院长发话,众人急忙躲避,就见橘座作势一扑,堵住了硕鼠的逃窜方向,逼得硕鼠不得不后退几步,朝着大门的方向窜去。
一出景仁宫,就见橘座登时发威,矫健的身躯在空中跃过。
这硕鼠甚至都来不及滚下台阶。
就被橘座擒住,死死摁在猫爪之下。
……
“精彩!”
“太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