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一划内俱融会了最精妙的武功,无论笔意还是境界,都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谢逊看了会儿,点头承认自己技不如人:“谢某输了,有什么吩咐直说就是。”
张翠山知道自己不过是借了师父张三丰的心境造诣,心底直呼侥幸,面前却不露分毫,道:“前辈既然愿赌服输,就请持刀离去,饶了岛上一干人等性命。”
谢逊沉思片刻,正要应承下来,阿月抢先他一步开口:“不能光饶却性命,万一前辈使些手段让他们变成疯子傻子那也不成!”
谢逊本想施展狮吼功令他们神经错乱,再也说不出岛上的事,没想到被她一语戳破,不禁着恼:“你这小子,我本要饶你,怎的还啰啰嗦嗦夹缠不休?你可知这些帮派时常在海上为非作歹,我就算把他们都弄成傻子,也算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阿月反驳:“你已将首恶除了,剩下的小喽啰不值一提,索性全部废去武功遣回家去,日后无法再作恶也就罢了。再者他们家里也都有妻儿老母,你今日不分青红皂白都弄成傻子,岂非太过武断残暴?”
可谢逊还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的行踪,不耐烦地挥挥手:“这个姓张的方才已然提出条件,你此时再说并不作数,除非你再胜过我,否则别来缠磨!”
阿月也被他激出几分脾气,哼道:“那我们就来再比一场!”
一旁的张翠山生怕她逞一时之气,担忧地唤道:“阿月!”
“你放心五哥,我心里有数。”阿月低声安抚他一句,回头对谢逊道:“我年纪也比你小,理应先挑。这样吧,我幼时曾与家师学过一套轻功步法,正好今日拿来用用,待会儿我施展出来,你也尽管施展平生绝学,若你能碰到我一点衣角就算我输,立刻伏剑自尽,可好?”
谢逊看她年纪轻轻口气极大,忍不住冷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怪我谢某手下无情!”
众人听得他俩商量停当,自然七手八脚地把桌子搬走空出一块场地,况且阿月赌的可是在场所有人的性命,他们只盼她真是个不世奇才,能胜过谢逊才好,毕竟比起以小命来,散尽武功也不算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都闪开,我们阿月要开始装x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