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要不然怎么会经常性的晕厥呢?
谢珩眉头冷蹙着,白芷在旁见状生满困惑,只觉得一切都好生奇怪!谢珩似乎对她家主子还挺多情的,至少方才的举动,居然不是扼住人家的脖子!
倘若谢珩真想要杀姜卿言,那么此刻不是绝好的机会吗?
“皇上呢?”
姜卿言在黄昏时分醒来,看向身旁的白芷喜笑颜开的步上前,她的眼神错落,言语里虚弱的撑出清冷,“他是说不过我……又走了?”
“主儿,皇上查清楚了,是店里混进了暴徒!有心在城中制造出乱动……并不是针对您!”
白芷在旁还甚是痛快的讲起谢珩白日里的雷厉风行,对事情严查的快速,彼时的暴徒就站在宴席旁的包厢里,与陛下同时举起了弓箭。
姜卿言面无表情的听着,淡淡的道:“这般的巧?那箭就冲着我来?又正好与皇上同时握弓……白芷,你是当真的信了?”
“主儿……是真的!奴婢本也是不信的,可是皇上……当真没有必要做这般的事?
此次实属陛下冤枉!
堂中那时有人注意到了萧将军随军带回的弓箭,听闻是陛下当年赠送给萧将军出征的,陛下便顺手拿起来看了一番,没想到那暴徒居然也……”
白芷言语,并将姜卿言带回来的箭呈上前来,“您瞧这箭,只是普通的箭!并不是萧将军所用的那支!”
姜卿言的目光落在白芷手里握住的箭,她记得拔箭时,注意到上头的金漆写着一个谢字。
但是这支箭没有,被人换过了。
姜卿言眸子甚是冷淡,忽而起身,轻笑道:“那暴徒身在何处?我倒是要问问……我和他有什么仇怨?街上那么多人,他偏偏硬是让我生了误会?”
“萧将军发现那人时,见那人已经自尽于揽星阁的后巷!他怀里有一封血笔,上头写着事情始末,他是要让这太平盛世归于混乱。”
“因何?”
这般滑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