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她就只能暗自消化，并不敢说出口。

小灰叹了一口气，只能用自己的办法点醒自家小姐，只见她小声的建议道：“小姐，您其实不必和二小姐作对。

因为她压根斗不过您。既然斗不过您，又何必煞费苦心？

奴婢看着您这样子万分心疼……”

好吧，她其实说的都是反义词。

一来是因为五小姐喜欢听阴奉阳违的话，而来是想劝说五小姐不要再纠着二小姐不放，不然后面只会自讨苦吃。

秦凝心显然被小灰“夸赞”的话弄得心情大好，连带着语气都好了不少：“小灰，还是你的嘴巴甜。

秦沐瑶确实处处不如我，但是她的运气好啊，竟然轻轻松松就能够嫁给太子殿下，成为至高无上的太子妃。

凭什么她处处高我一头，我不服！

所以，我必然要为自己谋划！

太子妃之位非我莫属！”

她连太子殿下的面都没有看清过，只是远远的见过里面，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对太子殿下的爱慕之情。

秦凝心相当自信，因为她觉得凭借自己的才华，一定能够让太子殿下刮目相看。

小灰一言难尽，小声提醒道：“小姐，奴婢听闻太子殿下与二小姐情投意合，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拆散。

若是你贸然行动，惹恼了太子殿下可如何是好？”

她觉得自家小姐的想法实在是太简单，总是想着对付二小姐，似乎觉得对付完二小姐，就能够轻松的取而代之。

她想取而代之，也要问太子殿下愿不愿意啊！

秦凝心拧着眉头，不满意的看了一眼小灰，然后说道：“什么情投意合？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

京城百姓们就是爱凑热闹，黑猫都能够被他们说成白猫。”

小灰：“……”

和小灰平辈的丫鬟趁机挑拨离间：“二小姐，小灰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秦凝心完全没有听从小灰的建议，反而是在责怪她不识趣，长他人志气，责怪道：“要不是看在你从小陪我长大的份上，我都怀疑你是秦沐瑶放在我身边的奸细。”

小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语气恳切：“二小姐，奴婢对您忠心耿耿，从未有背叛之意。”

她不过是担心二小姐，担心她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秦凝心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谅你也不敢。”

小灰不断磕头：“请小姐明鉴。”

秦凝心摆摆手：“行了，你起来。出去，省得看得我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