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可以了吗？”这听起来有点过于简单了，原来羊的首领是会介意这种事情的人吗。

用手指悠闲地点着下巴，灰发少年肯定道：“嗯，他的确是会在意这种事的人。”不然也不会成为孩子们的首领。如果不是性格善良，有那么强的能力早就单飞或者加入大组织去了，怎么可能搁这苦哈哈地带小孩。

如果换做自己是绝对没这个耐心，某种意义上自己也挺佩服中原中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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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九十九离开的背影，眼镜蛇耸耸肩膀“那孩子是不是又长高了一点。”扒拉手指算了算，自己竟然已经和这孩子相识五年了。

还清晰地记得自己和那个少年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自称为灰的小小孩子踮着脚尖敲门找上自己，开口就说「我可以用情报交换物资吗」。

结果不用多想，自己那时当然是把小孩赶走了。

意外的是，那孩子没有什么反应，既不愤怒也不悲伤，只是轻轻说了一句「没关系，我会带着你想知道的再来找你。」

两天后，这小孩竟然真的回来了，还精准地说出自己当时需要的所有情报，从此二人就这么逐渐熟络起来。

接触后才发现到这孩子的早熟聪慧，但偶尔也会流露出独属于这个年龄段的好奇与单纯，这些特质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莫名其妙感觉有些可爱。

唉，要是自己有这么个儿子就好了，可惜这么多年，灰和自己还是保持着距离感，连真实的名字都没有告诉自己，果然是因为工作关系的阻碍吗......

大叔在内心惆怅地叹气。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这个时间森鸥外应该已经开黑诊所了吧，主角会被森捞走吗。

我：九十九又不去诊所，他生病直接脖子上给来一刀就病好了，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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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九十九一直在疑惑羊那种奇奇怪怪的组织为什么能活这么久，镭体街其他的人难道都是吃素的么，这种成员粘度低还脆弱的小组织在自己手里估计玩几天就能散掉。

思来想去，九十九最后还是没想明白这是为什么，只好默默将其归结于中原中也深不可测，太/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