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工具仓库的走廊尽头,北岛有未很懂规矩地没有回来,他们那张桌子上只剩下那瓶本来准备烛光晚餐用的苏格兰威士忌。
毛利父女倍速快进过了一遍监控,没有头绪。这时、耳边忽然响起陌生青年的声音,入院记录上被一只白皙且带着薄茧的手点了点。
“这些被感染的乘客,这一天都进入过餐厅。”
“啊、真的是这样!谢谢你…”毛利兰卡了下壳。
“绿川。”青年对他笑笑。“顺手而为,不必谢。”
“谢谢你,绿川先生。”她还是坚持道谢。
“感染源确认在餐厅,是食物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这些感染的乘客都在餐厅里做了什么呢?”
厨师是一视同仁地准备的午餐,而且厨师和服务生都没有被感染。
他们除了吃饭以外,还做了什么和别的乘客不同的事吗?
侦探的目光最终聚焦在录像视野的角落处。
那里是自助小冰箱,乘客们饮用饮品时想要加冰的话,都会去那里。
毛利小五郎总结道:“所有的感染者都喝了加冰饮品啊。”
“以及、这之前在冰箱前面扭来扭去,行迹可疑的——丰川翔?”
摄影师的脸一下子变成土色。
“我、我也只是加冰而已啊!”他指着毛利叫道。“你有什么理由怀疑我下毒?”
“是吗?”绿川先生笑得依旧很温和,再次给出建议时声音轻柔。“这样啊、那丰川先生现在再喝一次加冰饮品如何呢?”
丰川顿时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不是我替同事担保啊、”日比谷结花忽然横插进来开口,“但是之后我也喝了加冰饮品,我没有被感染。”
她正说着,良夜一手拎着正在看记录的小孩一手推着自行车过来了。
“川江哥哥、”柯南扯扯他衣角。“我发现有一点不一样了。”
“嗯?”
柯南指着记录上的一条文字——天可怜见的,这行印刷体挤在记录本的夹缝里,眼神不好根本看不见。“水野先生好转的当天,喝了一杯爱尔兰咖啡。”
“他平时都很规律,记录是一样的,只有这条不一样。”
“是吗…爱尔兰咖啡。”他沉吟。
那边日比谷小姐还在试图洗脱同事的清白,“而且我喝的是水割威士忌,冰块要在酒里搅拌二十多分钟。如果真的有病毒的话,我早该感染了。”
“威士忌?”良夜喃喃地重复一遍。
小侦探似有所觉地抬起头,二人相视一笑。
“…我知道了。”
“原来是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