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眸和红瞳对视着,彼此的虹膜颜色在对方眼中晕开,化作带有魔魅意味的、越来越深沉的紫色。
他在她眼中看见了七岁的望月良夜,冰一样的蓝色眼眸里只有对生命的漠然。
他无法感知到“重量”。
也从未想过背负。
这些东西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还太远,但杀戮却极近。
“他们每一个人都该死,身负罪行绝不无辜。”他说。“我在忏悔室座椅的背面听得一清二楚。”
“能自由挑选任务对象是gin对我们网开一面。”
“昭、这里没有献祭的羊羔。”
他把她抱得很紧、又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劝说。
“这里没有献祭的羊羔。”
没有无辜者,所以你不必背负任何罪孽。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缓缓传来,他拥她入怀,抬起头和接近的银发青年对视,对方手中握着一把漆黑的伯.莱.塔。
“小孩子就是磨蹭。”年轻的topkiller说道,语气起伏几乎和方才的男孩别无二致。“你们的任务完成了。”
“boss的意思,你们可以从我手下转到vermouth那边,日子会好过不少。”
“条件是,”
“rattlesnake的新药需要一个幼年实验体。”
女孩攥得太紧,以至于他起身时发出了一声布料撕裂的声响。在gin注意到并开始不爽之前,男孩抢先开口道:“我去吧。”
“谢谢您,监护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