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otch极快地改口。“黑谷他真的没问题吗？假如他突然想起来了，决定背叛该怎么办？”

“没问题。”良夜立即答道。

他如此迅速的肯定造成了scotch一瞬间的错愕，他甚至被惊讶得瞳孔都缩小了——这可不符合身为卧底的职业素养啊，亲爱的同期。

[触发特殊任务“你所知的真相”：]

[○○此刻正注视着你，永远对伟大的神明保持诚实。是我们生而为人的义务。]

[任务完成：“契合度”+2%]

[任务失败：“契合度”-4%]

良夜也有些错愕。

为什么突然弹出这个任务？什么叫“○○正在注视着你”？scotch是○○？○○是窃听器背后的人？还是这个世界经由着这个警方卧底、或许也是漫画剧情的重要人物正在关注着他？他此刻还不太方便打开漫画论坛。

“你或许听说过angel’skiss的名讳，”良夜在心底向真正的研发者gimlet告罪，不过对方看起来很配合rustynail的演出，不介意让自己的作品被杜撰成一个活人。“faih-0139就是这位成员的作品。”

“比起消除过去的记忆，它更擅长的是在对方无意识的状态下直接摧毁对方的一切意志，重新进行洗脑灌输。”

“你刚才提到、你体内曾经有15ml的faih-0139…”

还真是大胆啊。他有些失笑。scotch或许是有些对望月良夜移情——

或者，那份dna检测报告就是scotch交上去的，他已经知道眼前的人从未死去。

那么为了对方着想，说出真相是有好处的。他丝毫不介意更残忍一点。

——“做卧底就是要快刀斩乱麻。”

“是啊。”良夜颔首。“我是两年前作为实验体加入组织的，一年前才拿到casablanca这个代号——既然大家都是代号成员，那么告诉你也没什么。”

他神态极为诚恳，scotch的目光有极轻微的动摇…或许这位卧底的内心此刻正有汹涌的海浪，可惜并不能对昔日的故人言说。

如今时过境迁，千万不要说一些来不及的话。

他并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某种预知危险的直觉让他下意识开口，截住了scotch有可能的倾诉：

“就别想着黑谷雄已是否还能变回杉村悠斗了，scotch。”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先不说物理的、身体上的神经损伤，精神上和心理上完全被摧毁的防线和被封存的记忆都是极难复原的。”

“即便有那万中之一的可能性，他回想起过往——那时他杀过多少人、犯下多少罪？”

“他注定无法回头。”

“就像我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