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那些见不得光的合法小动作不可能让他们如此忌惮,我们的态度又算不上好。”长冢朔星看了眼天色,特意加重了合法两字的语气,“未知才是让人恐惧的,那他们的已知是从哪里来的消息?我们派出了那么多卧底,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组织的实验到底在研究什么——风险就是机遇,你有安排好狙/击手吧?”
“从公安那边借了一个,车停在之前你说的路口处,逃命的话得自己点火。”成海悠真按了按额头的青筋,“我是说,好运。”
长冢朔星眉眼一弯:“我在车上呢。放心,我会成功活着的,运气好还能查到点走/私/军/火的线索。”
在看到破开夜色闯入视野中的保时捷时,长冢朔星默默将内心预估的成功率拉高到了七成。
伏特加被闯入视野直直重来的黑车吓了一跳,险些没有稳住方向盘。
那辆车在贴得极尽的情况下一转方向,并行着领先了半个身位。
“跟上去。”副驾驶座的琴酒没有抽烟,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端坐后座补妆的贝尔摩德,冷声开口。
贝尔摩德勾唇一笑,从镜中对上了琴的视线:“布置落空了啊,g。”
“小心谨慎。”琴酒不置可否。
他们当然不可能独自赴约,除了明面上对彼此坦白的,他和贝尔摩德一定都还藏着别的人手。
那辆黑车打了个旋,径直拐进了一片夜晚歇业的商业区中。
“真是的,好歹选个酒吧啊,在大街上谈话,难免有失风度呢。”贝尔摩德拉开车门,看着从车上下来的褐发青年,不轻不重抱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