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saku?”

诸伏景光被人关上门抱了个满怀,那人在拥抱时还注意着克制力道不让他难受。

隐约觉得不太对劲,诸伏景光用手背贴了贴同期的额头。

“怎么淋了场雨就感冒了……”想起自己幼驯染一脸严肃急急忙忙地拜托自己过来看看同期的情况,诸伏景光叹了口气,尝试和长冢朔星沟通着。

“我又不是大猩猩,咳。”长冢朔星笑了一声,放开了诸伏景光,“zero叫你过来的?”

“你先吃药请假吧,也不是那么着急。”诸伏景光扶额,起身烧了点水,压着人把药吃了。

“别裹了景光,这样我根本动不了了诶?”长冢朔星看着将被角压的严严实实的诸伏景光,不得不开口阻止。

室内的顶灯开着,长冢朔星必须放空大脑胡侃些东西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黑泽阵。

如果还有下一次,不能和人走得那么近了……哪怕松谷矢已经死去,回忆还活着。

“抱歉抱歉,姜汤温度正好,你自己喝?”

“麻烦了……我相信我会很快好起来的。”长冢朔星面不改色将姜汤饮尽,“我会好好睡一觉,所以是有什么问题吗?”

“原本zero确实是想让我问你点什么的,不过现在看来的话,我也有点问题了。”诸伏景光眉眼一弯。

“你先说zero的事吧。”

“嗯,协助人的事情就不提了,他想让我问你一下,你今晚去哪了。”

“我不撒谎。”长冢朔星无奈道。

“……saku。”诸伏景光又轻轻柔柔唤了一声,贴了贴同期的额头,确认温度还算正常,顺手替他撩了刘海,“嗯,现在这个问题是我的,你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见同期眼神飘忽,诸伏景光没有选择逼迫他坦白,正要开口退让一步。

“隐瞒和欺骗是一样可恶的吧?”青年叹了口气,声音还带着几分病中的沙哑,他拽住诸伏景光的手腕,像是只落水的狐狸,“景光……我应该做得更好的。”

如果再努力一点,就不必用这种方式完成任务,不必逼迫黑泽阵面对那样惨烈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