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莫兰就摸了摸周兴的头,夸奖道,“小兴真厉害。”
周兴双手背在背上,抬着下巴,一副骄傲的样子,“那是,我可是练了好久的功夫了,每天雷打不动的练。”总算在关键时候派上用场了。
不像上次,他都还没使出功夫,就被人套了麻袋绑走了,还得妹妹跟着受罪。
石莫兰不放心周二郎,有心想要去县衙看看情况,但又见铺子里只有周兴苏锦鲤两个小娃娃在,也不放心,干脆就守着两人,等周二郎回来。
小锦鲤说了,事实清楚,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自己用不着太担心。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石莫兰依旧不停的朝县衙的方向张望,就怕错过了什么。
好在这事儿事实清楚,又有人证物证,很快就被傅县令审定阿大的死与周记无关,而阿大一家为银子陷害周记,不仅被判定将所得的银子用来补偿冤枉周记一事,阿大媳妇还被判了监禁三个月。
至于收买阿大的男子郑二,则被判流放。
虽然阿大的死是他自愿,但与郑二脱不了关系,且又有陷害周记的事,傅县令自然不会轻判。
只是无论他怎么审,怎么问,郑二都一口咬定是他自己看不惯周记这么火,才想压一压周记的气焰,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会被人看到,还留下证据,是他时运不济,与别人有关。
傅县令也没办法,只得判了他的罪。
周二郎回到铺子,天都已经黑了,见有石莫兰在,才松了一口气。
石莫兰关切上前,问道,“二哥,事情怎么样?”
周二郎简短的讲了一下,石莫兰就道,“活该,让他们不干人事。”石莫兰说着,就觉得郑二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
好一会儿后,石莫兰道,“啊,我想起来了,二哥,那郑二是徐家徐老爷的随从徐吉的二舅姥爷家的表弟,我就说怎么这么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