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

所以宋时宜只是单纯的不愿意把她当成徒弟？

“而且你不是人，你没有精力和灵力，还有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出你有什么过人的本事，的确是不能入玄门。”

宋时宜不是鄙视那些没有天赋的人，可纸人连精力都没有，更不用说灵力了，若是说修炼倒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阿白脸上的笑容僵住，最后还是长叹一口气，宋时宜说的她都明白，只是有些不关心，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阿白第一次觉得做纸人不好，虽然不会生老病死，拥有长久的寿命，可是除了同类，好像就没有人可以知晓他们的孤独。

还好她还有宋时宜陪在身边，也算是有一个感情的寄托。

其他纸人就不知道有多可怜了，什么都没有。

“你放心啦，虽然我们做不了师徒，但是你跟在我身边，我肯定也不会亏待你的，以后要是有什么可以积攒功德的事情也可以找你的。”

宋时宜笑了笑，谁不想要功德，若是改邪归正的邪物，身上的功德多了，说不定也有一天可以摆脱邪物的身份。

“那就谢谢你了！”

闻言，阿白愣了愣，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宋时宜甜甜一笑，她就指导选择跟在宋时宜身边没错！

宋时宜绝对是明白她的心思的，也知道她想要什么！

“你在这里嘀咕什么，你还没有和我解释呢！”

洛兰有些生气，她已经叫宋时宜很多次了，可宋时宜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就算是一个人在旁边傻笑都不愿意回应她。

她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叫宋时宜的名字了，就在她以为宋时宜已经陷入疯魔时，宋时宜却突然清醒过来，看着她。

似乎是想起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宋时宜对着洛兰笑了笑，声音带着几分歉意，“刚刚是我在想别的事情去了，你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