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眼里的婚姻是要靠两个人共同去维系的。”唐绯将头靠在唐谦的肩膀上,轻声说道,“像你和我妈,我和陆洵,我们身边注定会不时有,优秀的人甚至天才出现。靠对方去防,是永远防不住的。”

唐先生对与身边优秀女性的距离感,不是很好。在他眼里可能只是学术方面的交流,落在别人眼里,便有些暧昧不清。

董小姐在最开始的一年多时间,和雷达差不多,不时就去清理一番。可出现在唐先生身边的优秀女性,就像春草,又或者说像韭菜。

不是春风吹又生,就是割了一茬又一茬。

爷爷说在自己出生后,董小姐便开始走向另一个极端,不光对对那些花花草草视而不见,对唐先生同样视而不见,火力全开搞事业。

再后来,就是和唐先生争夺自己的教育权,进入争吵模式。

“绯绯,我那时主要是为了较劲。”唐谦升起车里的隔音板,有些怅然地说道。“所有人告诉你的版本,都是我身边莺莺燕燕,燕燕莺莺。没人告诉你,董女士身边的万国博览会。”

唐绯想到那个半两的身份,同样有些怅然地说道:“爸,我受够了你们的争吵,那几幅画是我故意画的,又假意掩藏,让你们稍微留意下就能发现。”

不发现怎么会停战?不发现怎么可能会同意出国上大学?

脱离他们掌控的最好办法就是,暗戳戳地误导他们:我有病。

第一次看到太极图,便能感应到空气中微风的轨迹,体内的某种气息,顺着微风的轨迹,游走全身。

第一次看到人体血液血液循环图,便以心脏为根基,一处处小太极构建出一个大太极。也是那时发现,所谓的丹田里,长出一棵小树来。

樱桃树打花苞的时候,那只只会睡觉的白喵出现在树下……就算是元婴,元婴也不可能是只喵。

“我们的争吵,更像是辩论,没有歇斯底里地吼叫过。”唐谦眼底划过一丝愧疚,叹息道:“我们都忽略了你再聪慧,也是个孩子。”

先后问过很多个国内外知名的心理医生,他们的说法大同小异:没有心理问题的人模仿着画出来,和真正有问题的人画出来的,他们能分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