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今天下午4点, C大南门见。】

唐兰汀微微挑了下眉，随后挑了一件衣服，便前往了C大那里。

系统与他交流：

【殿下，你为什么好像知道他约你出去要做什么？】

唐兰汀随意的回答道：“其实我并不清楚，但我现在想要的……无非是收集精神碎片而已。”

系统：【那他为什么会主动来跟殿下提起这个？按理说碎片应该会回避回收才对吧。】

这是当然的道理, 毕竟对于精神碎片来说，回归虚拟世界便是它们的全部了，主动寻求回收对他们就相当于是主动放弃自己的生命。

系统作为智能AI, 除了要效忠人类，不能做伤害人类的事情之外最重要的条约便是保护自己的生命，因此它也不是很能理解这样的选择。

只不过在这之前已经有一个前车之鉴了，那就是那个名为叶皎的精神碎片, 但系统还是不能明白为何他们要放弃自己的独一性，成为他人的一部分。

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啊。

系统运转着它的数据核心，回忆起了一个事例——曾经就有一个天才的程序员了, 她将自己死去的爱人的性格完美复刻制成了一个AI, 明明行为和选择都一样, 但最后她却亲手销毁了那个AI，并绝望的认为“这不是他”。

也罢, 它们只需要持续观测下去，做好辅助功能就行了。

唐兰汀到了目的地，他走向C大的南门，虽然已经毕业多年，不过今日正好是C大举办活动的日子, 所以并不拒绝别人来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