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只大嘴巴的狗的雕塑，但现在它的嘴里插着一把剑和一根伸缩杆。

程明月环顾四周。“我刚才听到一声咳嗽。这里有活人吗?”

上官庆贤看着程明月手里的灯，眼睛一闪，没有问:“也许不是人，是鬼。”

“什么是鬼?”程明月疑惑问道。

上官庆贤伸出手来，有点不害臊地说:“拉我上去。”

程明月伸出手想把他拉上来，又盯着他说:“你不是力气大得站不起来了吗?”

“如果我的媳妇把我拉起来，我就充满了力量。”上官庆贤微笑。

程明月是愚蠢的。“你从谁那儿学来的……这么油嘴滑舌的?”

那以前顽固又毒的上官庆贤呢?这是核心的改变吗?

上官庆贤瞥了一眼。“我在边境待了三年。我没听到任何实质性的话语。我在听她们哄女人。”

程明月眯起眼睛。“边境军营?那里怎么会有女人呢?”

“这……”上官庆贤觉得自己无法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