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进入中级。如果我这辈子进入高级，我就可以打破时空去看你。”

程明月笑了，没指望他会来看她。也许那时已经没有骨头了。

老神仙说：“你让我提前，我要报答你！”

程明月顿时睁大了眼睛：“你报答我吗？给我好东西？”

“嗯…没有。”老神仙的声音变弱了。

“你能给我钱吗？”程明月又问。

“不…不能……”老神仙的声音更弱了。

“你什么也给不了我。你想要偿还吗？事实上，我不想让你还钱。不要太紧张。”程明月不笑了，也来安慰他。

“虽然我不能给你实质性的东西，但我可以教你知识。你愿意学习吗？”

这是因为人越来越小了。还要再学一遍吗？

但想到这个世界文化一定与她所学的不同，说：“学习。”

“好的，琴棋书画。我先教你弹琴。”老神仙说完后，佛陀的眼睛闪闪发光。

程明月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灌进了很多未知的知识。理顺后，她想竖起她的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