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让傅景深知道,肯定觉得冤。他酒量极好是没错,白酒、黄酒、啤酒可谓是千杯不醉。但他对普通红酒过敏,过敏症状之后,就会容易醉。他以前喝的红酒都是特别专酿的。
只有原初宁消失的那几年,傅景深想要借酒消愁,才会故意去喝普通红酒,先把自己喝过敏了再灌醉。
他昨天特意就喝了一小杯,只想趁着过敏卖惨,可没想醉得不省人事。他哪里能想到,太长时间没沾红酒,他的酒量还能退步~
而他醉酒之后又断片啦,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傅景深左思右想,没猜到原初宁生气的点,反而把自己越想越生气。
一路通畅,一个多小时便到达临市,两人下车,谁也没有说话,原初宁走在前面,傅景深跟在后头,气氛有些许诡异。
他们从专属电梯直通顶层的总统套房,原初宁直接拿出房卡刷开,推门便看到豪华气派的会客厅沙发上,傅老太太和段舍离分坐两段,安安和康康坐在中间,正在看电视,全被逗得哈哈大笑。
他们听到门口的动静,闻声转头,安安立马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向原初宁:“妈咪,你回来啦?我们在看年会节目呢,是老关发过来的,可好玩啦,笑死我啦”
原初宁半蹲下,张开双臂将她接住,顺势将她抱起来。
傅景深听她说老关,暗自腹诽,丑人多作怪,丑八怪就会献殷勤。
安安听见,歪着小脑袋问他;“爹地,谁是丑八怪?”
看着她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纯净地不带丝毫杂质,傅景深摸了摸鼻尖,感觉当着孩子的面说她亲爹丑似乎不太合适,他摇摇头,将安安从原初宁手上接过来:“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