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一会儿,傅老夫人困劲上来,回房睡觉。原初宁陪两个崽崽玩了许久,又给他们讲完故事,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原初宁躺到床上,想象傅景深在风中凌乱的模样,他一项爱车如命,之前在路口,却不管不顾地冲到柯延车子前面,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
她没想通,在跟李知然视频的时候,提起这事儿,李知然惊得嘴巴都张大了:“傅景深的车平时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他跑到大路上找怼?天上下红雨啦?”
“你可能还不知道,所有傅家人都清楚,一个傅景深的车,一个太姥姥的珠宝收藏,其他人别说碰了,想参观一下都没门。”
“有一个堂叔,给傅景深拍了一溜马屁,然后觍着脸想看看他的车库,说自己想开开眼界,你猜傅景深怎么说?”
没等原初宁猜,急性子的李知然自己说出答案:“他说,堂叔穷得连车展的门票都买不起啦?”
“哈哈哈,你没看见那个堂叔的脸,笑死我了~”
“唉,扯远了,”李知然笑完,又将话题转了回来,惊讶问道,“我记得柯学长挺帅的,傅景深这表现不会是在吃醋吧?”
吃醋?她们只是合作关系,又不是像以前一样在谈恋爱,再说,她跟柯学长又没有什么,他吃的哪门子醋呀?
经她这么一提醒,原初宁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他那该死的占有欲在作祟。”
“占有欲?”
“更确切的说,是我顶着傅太太的名头,不能做掉价和他不允许的事情。”
李知然一听立马愤愤不平:“他不允许?去老师家给学长接风洗尘怎么了?这就不允许了?我还不知道他是吃河水长大的,管这么宽!那你岂不是丝毫没有人身自由啦?”
“放心,”原初宁一派淡定,“协议是我拟的,他管不着我!”
李知然这才拍拍自己的小心脏,给原初宁竖起大拇指。
两人道过晚安,原初宁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