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自从病好了,魏秋岁就跟着他无缝衔接地病倒了, 这会还在家修养。林濮听后也很是感慨警察的工作辛苦:“……你们俩真是,仿佛轮班似的。”
“……我们能怎么办呢,咳咳。”魏秋岁声音比平日里听来都虚弱很多,“一个穷凶极恶的嫌疑人在逃,我自己都不放心把案子全权交给余非。”
林濮把自己的这个案子说给了魏秋岁听,魏秋岁听完了才道:“我认识, 我去问问谁在经手这个案子。”
“太感谢了。”林濮马上道。
“听这案情又是很复杂的样子。”魏秋岁道,“如果真的有动静,再怎么快也要等年后了吧。”
“嗯。”林濮应声道, “是快了。”
“过年呢?你打算怎么过?”魏秋岁问。
“应该去海潭和我妹妹一起过。”林濮说,“你呢?”
“可能去余非他们家里过吧。”魏秋岁道。
林濮有些羡慕:“真好啊。”
他顿了顿,忽然想起来魏秋岁一定知道, 就问:“说起来,魏队……往年舒蒙是怎么过的?”
“他?”魏秋岁想了想,“之前几年没有和余非和好的时候,年年在市局过,他有时候会带着酒和饺子来找我。其他时候的话,基本一个人在家过吧,和我们一群人在群里抢抢红包。”
林濮心道果然如此……虽然之前就想到了,但换到如今来看,还是觉得酸酸的。
“他今年要在医院过了吗?”魏秋岁说,“他勒令我不许去见他,还特别嘱咐过年也不可以。”
“我也是……”林濮说。
“你真的不去吗?”魏秋岁又咳嗽两声。
“……”林濮叹了口气,道,“你休息吧,我们改天再谈,我手上还有案子。”
“嗯。”魏秋岁道,“需要帮忙就开口。”
魏秋岁很快帮他找到了负责这起案子的刑警,之后林濮去拘留所见过一次沈泰。
他大致了解了一下案情目前的所有进展。
上个月的13日,沈泰和被害人杨富华去往在黑水县的温 泉度假酒店。他们提前三日在网上预约了酒店,之后要了两个大床房,应该是晚上准备住下来。
警方询问过沈泰,一般如果晚上要住在一起谈事,两个男人要一个双床房就完全够了。沈泰一开始支吾不敢回答,后来才说是两个人晚上想找了两个漂亮的姑娘在这里见面。
林濮了然,简单来说,他们这么做就是招///妓了。
这么说来,沈泰和杨福华在生活作风方面确实也很差,至少两个人能在这里干出这种事,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