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在躲着她。
这么一想,秦牧舟心底更加的愧疚。
“走了。”
燕铭清还有继续说的趋势,就看到秦牧舟拿起了外套,即将离开。
“要走去哪里,回去陪嫂子吃饭?”
“你可以不用这么的怨妇。”秦牧舟看了一眼燕铭清,觉得莫名其妙。
果然,失去某些记忆以后,看燕铭清都觉得奇怪起来。
燕铭清:怨妇?
他怨妇?算了,这是一个跑来和他说自己脑子有病的人,就当他脑子有病吧,不和他计较。
“这是你让我找的那个医生的资料,他下个月在清大有一个讲座,讲座结束,就要飞回m国,你抓紧机会。”
“嗯?”秦牧舟接过了资料。
“你忘记了?不是你说,嫂子的妹妹得了一种特殊的病,需要联系这位医生吗?”
“不应该啊,你不应该忘记不。”燕铭清觉得奇怪。
秦牧舟不是一向将凌皎的事情视做为头等大事吗?
“咳,没有。”秦牧舟面无表情。
“哦。”燕铭清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对了,嫂子的妹妹也可以转过来我这边的医院的,我老师也从c国回来了,他早些年也对这种病展开了研究,如果苏医生那里没有办法,就来我这里吧,自家人,照顾的可以更精细些。”
“多谢。”秦牧舟说完,燕铭清就拍了拍秦牧舟的肩膀,笑道:“嫂子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那么客气干什么。”
“我下午还有门诊,你快回去和嫂子腻歪吧。”
车上,秦牧舟看着那位苏医生的资料,发消息问了林特助凌皎妹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