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鬼。二斌子松了口气,顿时又胆大起来,挑着唇角对她笑,“小美人儿,你醒了啊,那就来服侍服侍大爷呗?”
说着话,他还抖了抖胯骨,暗示得不要太明显。
美人对他笑了下,嗓音软甜得像粘稠的蜂蜜,“好啊,我就来好好服侍服侍你。”
“服侍服侍”四字被她刻意咬重了音,二斌子浑然不觉,反倒有些飘飘然,“快来吧,美——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裴若岁抬腿,一脚便踹在他的胸口,二斌子上午的疼痛本就还没缓过来,一个没站稳,接连退后两步,撞到了墙上。
他手里的银票也都掉落在地上。
裴若岁从棉被下摸出一条薄毛毯,紧紧裹在身上,然后才穿鞋落地,站到了二斌子面前。
二斌子靠着土墙,单手捂住胸口,被她踹到的地方很疼,他几乎喘不过来气。
“奶奶的,你是个什么东西?”他发狠骂道,“这么狠毒,也不怕把爷废了,就没人满足你了?”
裴若岁眉梢轻挑,语调上扬:“哦?”
见她似是对自己所说的有了几分兴致,二斌子顿时又得意起来,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懂得床笫之乐?
“爷最是懂女人,活儿可好了,准比今儿跟你在一块儿那个小白脸强!”
少女方才还明媚温柔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上午挨的那一下,你应该已经废了吧?”
二斌子面色难堪,男人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说他不行,“胡说八道!”
裴若岁转身,将门栓重新插好,从门后抄起了两指粗的长木棍,“今天我......
就让你长长记性。”
“放你娘——”二斌子又要骂,还没骂出声来,木棍带着风,已经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