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分住院楼封锁了,你得绕去另一边。”他给她指了个方向。
子莜露出干涩的笑容:“我就说嘛,这栋楼不仅没人,楼下还站着保镖,应该不是我要找的地方。”
她对韩氏医院的布局不熟。
一只小迷糊。
韩文义的心情全写在脸上。
“几天没见,你是怎么了?”
不是几天,应该是好多天了吧。
多到他的腰都已经好了。
“就是……”子莜叹息了一声,“从摸云山回来后,和实习的公司闹得有点不愉快,开除就开除吧,但是我的实习报告也应该如实填写呀。可他们不讲理,撕了我的实习报告,连实习工资也不给。”
“怎么还有这样的企业?”韩文义皱起了眉头。
“这几天睡不好,睡着了也给憋醒,医生建议我来做个睡眠监测。”
小丫头这是轻度抑郁了。
“你实习的公司叫什么名字?”韩文义问道。
子莜意识到什么,马上说道:“州长叔叔,我没有告状的意思,就是吐个槽而已,那个……我先走了。”
子莜抬脚要走,身后转来女人阴阳怪气的声音:“韩文义,能耐了。那么坚决的和我离婚,原来是想吃嫩草啊。”
子莜皱起眉,扭头看向说话的女人。
她对郭时容没印象,不过通过刚才她的话,她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
没等韩文义开口,子莜已经出声了:“上帝将素质洒满人间,可你非要打把破伞躲过去。你要是用这把破伞当盲人杖该多好呀。”
郭时容没想到这丫头口齿这般伶俐,气不打一处来。
“他儿子都比你大,勾搭他,你不要脸。”
子莜被她气笑了:“脸长在我这里,要不要是我的事情。你管这么宽,脸是橡皮做的吗?”
郭时容本来就是泼辣的性子,这种黄毛小丫头敢和他顶嘴,非得吃他几个巴掌不可。
郭时容几步上前抬手要向子莜打去。
韩文义倒是先明白过来她要干什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