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隽瞥了一眼,口快地说道:“啊,昨天傅铭在这儿打了一只鸟,绿色的,挺好看。”
温婳抬眼,“打了?长什么样?”
“那鸟颜色漂亮,我还拍了照片呢。”他热心地翻照片给她看。
傅铭却隐隐察觉到不对劲,想拦他已经来不及。
照片里的鸟停在凋零的树枝头,一身羽毛绿得鲜艳,就是她的小绿豆。
“打下来之后呢,你们把它怎么样了?”
谢隽吊儿郎当的,“这鸟身架小,不禁打,老傅可能用力过猛了,又或者打到哪里要害,鸟落下来没一会就断气了。”
傅铭大概猜到自己惹祸了,有些心虚地不敢看她。
温婳微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它在枝头待的好好的,你们为什么要打它?”
“他昨天新入手一个弹弓,说是练练手······哎你,你别哭啊,你怎么了?”
谢隽看她眼里蓄起水雾也意识到不对了,“那只绿鸟是你养的?”
温婳看着垂眸不敢看她的傅铭问:“它尸体呢?”
傅铭声若蚊蝇,“扔······垃圾桶里了,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养的。”
温婳捏紧双手,“就算是野生的也没得罪你,你凭什么一弹弓下去就了结了它的生命。”
傅铭自知理亏,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低着头,没有底气的道着歉。
鼻子一酸,温婳没听他道歉也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红着眼眶走了。
席漠碰上红着眼眶回去的人,稍稍顿了顿看向傅铭,“你怎么惹她了?”
谢隽抱着手,“傅铭把她养的小宝贝打死了。”
“小鸟?”
“嗯,昨天刚打死,今天就被它主人发现了,老傅你可真惨。都让你不要游手好闲了。”
傅铭泄了气,“她会不会以后都不理我了?”
谢隽耸耸肩,“难说,女孩子最喜欢小动物了,何况还是自己亲手养大的,简直是当自己的宝宝对待好吗,你把她宝宝害死了,哪个母亲能不生气?”
“早知道不玩弹弓了。”傅铭叹了口气,“老席,你离她近,帮我道个歉吧,我说话她不想听,你帮我在她身边解释几句,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置她的宝贝于死地的。”
席漠回到班上,见温婳杵着只手在做题,他放了瓶牛奶在她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