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盏灯的水晶很多,折射每一束澄澈的光,昏黄幽暗的房间里仿佛只剩下他们彼此。
修辞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他的温温羞怯,紧张,期待,但却努力的配合,“温温,听话一点。”
她想要听话,却无力可使。
修辞一手将其掌心紧握反扣,十指相握,另一只手却极其不安分,时好察觉到他的视线在审视那个地方,她的心跳如擂鼓钟鸣。
所有的痛与美好,我都接受,只要那个人是你,那我愿意甘之如饴。
她的视线终于从水晶灯上看回来,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翘首以盼的。
这一晚,修辞极其耐心与细致,四目相对,他笑了笑,低头轻吻了怀里温温眼角的泪。
修辞只是简单的休整了片刻,他将昏昏睡去的时好简单的用睡袍包了起来,抱进了浴室。
澄明的灯光下。时好纯洁而又美妙,修辞轻轻的将她放进浴缸,时好不舒服的呢喃了两句,但很快任由他摆布。
修辞生怕她着凉,并没有为她清洗头发,简单的清洗后他用浴巾将其包裹抱回床上。
看着那一抹朱红绽放,修辞突然心下一软。
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哪怕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两年前时好被送上韩以默的床接受了非人的折磨,云念曾经告诫过自己时好绝不容忍第二次的伤害和背叛。
他以为,那一夜,已经发生了最坏的事情。
可时好又亲口和自己解释过,他不会因为此事对于时好而心存芥蒂。
只是此刻突然有些感慨,修辞点燃了一支烟,看向窗外,墨尔本的夜漆黑,可道路又是灯火阑珊的,与京都不同,他们的夜没有川流不息的车辆,更没有人来人往的奔波。
墨尔本的夜,只是灯火通明,这千千万万的灯是为了夜而亮,不是为了夜里的人流与车辆。
一回头,她安稳的躺在床上熟睡,他第一次有了切实的获得感。
这个时候,如果她醒着,能和他讲讲那两年自己不在她身边发生的事情该多好。